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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每次都被元洄以同一個的理由不動聲色駁回:「這數日,將軍指哪,我的人便打哪,還要我如何配合。難不成將軍要把主帥之位讓我?」
石逑好勝,不願讓個外人且還是後輩主導作戰,只能作罷。
又過一日,羯人的糧草在夜半遇襲,因早有防備損失不多。但石逑想起日前探子曾說過南周人似給元洄遞了信,怒而奔向元洄營帳。
當夜,晏書珩得到訊息。
「石逑多疑暴躁,先和元洄翻了臉,雖未鬧僵,但適才那一戰,元洄雖派出了人馬,但顯然在作壁上觀。」
阿姒無奈笑笑。
「他果真是來走過場的,不是我們成功離間他們,而是雙方相互成全。」
晏書珩手支額頭笑吟吟地看她。
「在下愚笨,求夫人詳解。」
「男未婚女未嫁,長公子慎言。」阿姒故作憤憤,又笑了,「你上次不也說過,如今北燕太后勢力比慕容凜稍大,元洄和慕容凜出兵是奉北燕王庭之命,順勢離間拓跋太后和羯人。我們故意惹石逑那暴脾氣又疑心重的人先猜忌元洄,元洄可以藉此說是石逑不信任他,名正言順地消極作戰,對王庭有了交待,還能起到離間的目的。」
晏書珩幽幽輕嘆。
「我原以為普天之下我和阿姒最有默契,今日一看,那與我形同陌路的好弟弟阿姒默契亦不少啊。」
阿姒氣笑了。
「辦法是你我一道想出來的,你在這裝什麼酸蒜頭!」
她伸手,作勢要拍他。
眸光流轉,蔥指挑起青年流暢如玉雕的下巴,蜻蜓點水地吻了下。
「別醋啦。任重道遠,去和殷將軍商量下一步對策吧。」
晏書珩手扣住阿姒後腦勺,舌尖長驅直入,深深地纏吻片刻才鬆開。
「記得想我,不許想旁人。」
深夜。
臨潁城頭的火把像暗夜鬼火,羯人北燕營中亦火光通明。
元洄帳中迎來了個不速之客。
周幕僚搖著羽扇,傳來慕容凜的口信:「我兒為何陽奉陰違,消極待戰,連表面功夫都不肯做?莫不是又被心上人的嚶嚶哭聲亂了陣腳。」
元洄冷道:「父親所說的表面功夫,莫非是為了離間拓跋太后與石家人,明知石逑無法成事,還要讓我的人為此送命。恕兒做不到。」
周幕僚搬出慕容凜一貫的口吻和說辭:「狠心方能成就大業!」
元洄淡漠語氣中漾起細微情緒:「從前兒對此言深為認同,但近期,兒有了新的體悟。當初元室失天下,並非只因李氏篡位,更是因苛政失了民心。今石逑為削南周之威,大肆屠戮無辜流民。我為了離間,讓我麾下將士前去赴死,與石逑有何區別?縱奪得天下,也不過是重蹈覆轍!」
他很快斂起情緒,淡聲同周幕僚道:「望周先生轉述父親。」
周幕僚拍扇大笑。
「知子莫若父!知子莫若父!王爺早就猜到少將軍會不忍心。」
元洄以為周幕僚接下來要傳達父親的指令,讓他嚴遵父命。
但周幕僚卻說:「王爺說了,這是四公子的兵馬,四公子自行決定。」頓了下他又說:「其實王爺還說了,他之所以喜歡四公子,正是因為您和夫人一樣。果敢則懷著赤子仁心,或許他不該執著於把您變成一個冷漠無情的人。」
周幕僚說罷便走了。
走前笑說:「撤兵歸撤兵,但少將軍可要想個好法子。」
好辦法自然有。
「昨夜石逑再次對元洄施壓,不知發生了何事,只聽說他們不歡而散,晨時,元洄下令撤兵。」
這些訊息傳到阿姒和晏書珩耳中時,已蒙了厚厚的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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