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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嫂嫂,頭、好疼……」
戈寧痛得直哼哼,捂著腦袋倒在床榻上,冷汗沁滿額頭,淚水不由自主的從眼眶溢位,滑落。
「不想了不想了,我和你大哥去城裡找最好的大夫來,一定能治好……」
眼見戈寧越發痛苦,臉蛋蒼白如紙,消瘦的身子不自覺發抖,楊芸娘除了安撫,實在想不到別的法子。
眾人無措間,聽得戈寧悶哼一聲,竟是生生疼暈了過去。
「寧寧?寧寧你怎麼了?別嚇嫂嫂啊。」
楊芸娘慌手慌腳地扶戈寧躺下,戈安忙不迭跑到床邊。
蕭松烈想要上前,邁開步子又覺不妥,腳步一轉,對守在門邊的親衛吩咐道:
「多派幾人去請大夫,看看成大到哪了。」
親衛抱拳頷首,正要離去,就聽前院傳來「大夫來了」的呼聲。
……
「老夫無能,還是另請高明吧。」
鬍子花白的大夫退還了診金,背起藥箱,搖著頭離去。
「是在下學藝不精,這腦疾非我所擅,你們快快去洪州城,說不得能找到擅此症的大夫。」
瘦削青年擺了擺手,羞愧離去。
「實不相瞞,這失憶之症老夫也只是有所耳聞,但從未遇過,老夫不敢妄言吶……」
富態老翁瞅了瞅腰懸長刀的大漢們,哆嗦著離開了。
「在京城或許能請到名醫醫治,這等窮鄉僻壤之地……唉!」最後一位大夫收起脈枕,見候在一旁的家眷神色焦急,嘆息著為他們指引方向。
「你們若真想治吶,快快送去京城,永壽堂的崔曉崔大夫、濟民堂的李平李大夫,這二位最擅腦疾,若是他們都治不好,只能去求太醫了。」
說罷,老大夫拱了拱手,收取了少量的車馬費便離去。
接連送走了六位大夫,戈安急得嘴角起了燎泡。
「這可怎麼辦,難道真要去京城?」
洪州距離京城路途遙遠,不眠不休的快馬加鞭,少說要十來日,辦過所要耽擱更久,寧寧如何能等得。
楊芸娘拽緊帕子抹眼淚,眼底的憂慮更深了。
蕭松烈聞言,念頭急轉,思緒豁然間貫通。
蕭松烈,「戈兄,借一步說話?」
戈安見他神情嚴肅,拒絕的話吞回肚子裡,起身,與蕭松烈一同離開了歇房。
作者有話說:
【古言預收:《被送給叛軍首領後》歡迎收藏】
裴真真是洪州首富家的庶女,相貌一等一的好,只是嫡母不喜,決意要將她嫁去皇商魏家伺候行將就木的家主。
裴真真不甘心,收拾包袱準備跑路,哪知還沒踏出門,城門叫人攻破了,整個洪州都被叛軍佔領。
國破之際,親爹嫡母為保祖宗基業不顧她死活,趁著夜色把她塞進青布小轎,送到了叛軍首領的床榻上。
叛軍營地不比尋常府宅,處處是披甲持銳計程車卒,乾涸血跡遍佈足下。
裴真真自知無路可逃,轉而思索起獲寵的可能。
她嘴甜、懂示弱、會跳舞,論姿容,她更是不輸任何人。
裴真真心下稍安,只等見了那首領把他迷得找不著北時再為以後打算。
夜深,叛軍首領醉醺醺回到營帳,裴真真眉眼輕挑,望向大步邁進營帳的男人。
剛毅俊朗的面容,深邃銳利的眼眸,健碩高壯的身軀,一身甲衣襯得他冷峻又威嚴。
裴真真鬆了一口氣,幸好不是個糟老頭。
她掩唇淺笑,螓首微垂,柔弱無骨地靠在榻上,端的是慵懶嬌媚,惹人心醉。
「裴小姐,別來無恙啊。」
男人神情玩味,步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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