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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會聽錯的,你就是我夫君。」戈寧呆了幾息,忍不住提高音調。
蕭松烈望著她,聲音平和低緩,「你認錯了。」
戈寧張了張唇,茫然失措中夾雜著憂懼,「那我夫君在哪裡?我嫂嫂和大哥呢?」
蕭松烈猶豫了一下,選擇如實相告:「你夫君方大勇已陣亡,你兄嫂託我帶你去京城治病。」
「不可能!」
戈寧不相信他的話,下意識的回駁,可心臟卻莫名的鈍痛,眼眶不自覺的湧起熱意。
「我知道了,你和她們一夥的,你們要拐賣我。」
「一定是這樣,你們都是騙子!」
喃喃自語了幾句,戈寧摸索著要下床榻,神色惶急。
「我不治病了,不去京城,我要回家。」
她像受驚的鳥兒,撲稜著脆弱的翅膀,拼命的向籠子外逃竄。
蕭松烈見她情緒有異,忙吩咐一旁的醫婦,「攔住方夫人。」
醫婦領命,麻利的從地上爬起,緊緊抱住戈寧,不讓她離開床榻一步。
戈寧掙脫不掉,又急又怕,大叫道:「救命啊,救命!人販子拐賣小孩啦!」
莫名和人販子劃上等號,蕭松烈抿緊唇角。
醫婦一邊抱緊戈寧,一邊輕聲安撫:「方夫人誤會了,我們不是人販子,這裡是鎮北軍駐紮地,不會有人販子。」
戈寧仍舊不信。
「你們就是人販子!我不信你們的話,我要見嫂嫂和大哥,我要見方大勇,我要回家。」
從未有人在蕭松烈面前如此言行無狀,衛嘉言怕義父惱了嬸嬸,拉住蕭松烈的袖子,悄聲道:
「義父莫要生氣,嬸嬸失憶,記憶停留在15歲,還是個孩子呢。」
蕭松烈自是不會和病人計較,他擺擺手打斷衛嘉言,視線凝在戈寧身上,語氣鎮定道:「你要如何才能相信?」
戈寧奇異的安靜下來,不假思索的回他,「你能送我回家我便信你。」
蕭松烈苦惱地揉了揉額頭。
是他疏忽了,臨行前未能想起從戈安那裡取來信物,戈寧醒來後發現自己背井離鄉,舉目無親,難免驚慌彷徨。
戈寧沒聽到聲,緊張的磕磕巴巴,「你、你們要是不送我回去,我就、我就……」
想了一會,戈寧自覺找到了讓他們忌憚的威脅,揚聲道:「我就撞牆、不吃飯、劃花我的臉!管你們有什麼目的,決不讓你們如意。」
「糟糕,嬸嬸誤會我們了。」衛嘉言跺了跺腳,碎碎念:「送嬸嬸回方家坪無異於送羊入虎口,這可怎麼辦……」
戈寧只聽見衛嘉言一個人嘰嘰咕咕,懷疑他們在謀劃什麼,聲調漸漸尖銳:「我、我說真的,你們快放我離開!」
怕他們不信,戈寧握緊髮簪,狠狠心,將簪尾的尖錐抵在頸側,黢黑的木料陷入白膩肌膚。
衛嘉言嚇了一跳,「嬸嬸且慢!」
醫婦瞬間慌了手腳,想去奪簪子又怕傷著人,「哎呦,夫人使不得,小心傷著自個。」
蕭松烈:「把簪子放下。」
低沉的聲音,發號施令的冷硬語氣,無需目睹,戈寧便能感受到蕭松烈無意間釋放的威壓。
握住木簪的手緊了緊,戈寧忍住心慌,道:「我不,除非你們送我回去。」
僵持間,尖錐之下有血珠冒出,順著雪白頸項滾落。
衛嘉言暗自焦急,他看了看戈寧,又轉頭看了看蕭松烈,腦子一熱,高聲道:
「方大勇沒死!」
戈寧辨別了一會聲音傳來的方向,腦袋稍稍偏了一下,「你說什麼?」
蕭松烈低頭看向身側的衛嘉言。
衛嘉言硬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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