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嬸嬸雙目失明無法視物,可不就只能借住雙手判斷……

衛嘉言暗叫一聲「壞了」。

義父一向潔身自好,從不近女色,嬸嬸這般,怕是要惹惱義父。

衛嘉言連忙跑上前,擠在二人身邊,仰著脖子道:「嬸嬸嬸嬸,不如我來幫你確認?」

戈寧沒理會衛嘉言,失望地垂下眼簾,「不可以嗎?」

黝黑的眼眸灼灼盯著她,暗含審視的銳利視線停在她的臉上。

戈寧手腕泛酸時,蕭松烈才道:「可以。」

他鬆開了手。

衛嘉言拍了拍胸膛,長舒一口氣,用口型對蕭松烈無聲說道:「義父,我不會告訴別人的。」

他比劃了封口的手勢,然後大跨步退到營帳邊,揭開帳簾一角,望風。

義父的名聲,由我衛嘉言來守護。

搭在腰間的手摸向刀柄,蕭松烈忽然湧出打小孩的衝動。

戈寧看不到衛嘉言的鬼祟舉動,她揉了揉手腕,待手腕上的酸意散去,緩慢而小心地伸向蕭松烈。

蕭松烈眼睜睜看著她的手覆上自己修剪整齊的鬍髯。

溫熱柔軟的指腹沿著下頜,一寸一寸向上,攀上他的額角,無比輕柔的流連在眉骨與鼻樑間。

暖香的掌心再次掃過眼睫時,蕭松烈索性緊閉起眼眸。

衛嘉言憋不住好奇心,偷偷瞄了一眼。

「嘶……」

嬸嬸都不嫌扎手嗎?

怕義父事後算帳,衛嘉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營帳,繼續望風。

戈寧摸得認真,然而什麼都沒能分辨出來。

她知道他的鼻樑很挺,眼窩略深,眉骨優越,知道他滿臉鬍髯,五官端正,皮肉緊實,可她無法像村裡的瞎婆婆那樣快速在腦海中凝出具體的樣貌。

戈寧對照著記憶,又從額頭一點點摸向下頜,神情無比嚴肅。

蕭松烈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,任由戈寧對他放肆。

不知是第幾次深呼吸,戈寧順著他的耳垂下移,即將觸碰他的咽喉,蕭松烈驟然睜眼,清明雙眸中有厲光閃過。

他本能的側身,另一隻手迅速搭上刀柄,做出防備禦敵的姿態。

戈寧沒料到身前的人會躲,陡然間摸了個空,稍稍前傾的身體頓時失去重心,朝著床榻之下撲去。

「呀!」

失明帶來的未知讓戈寧生出了撲向萬丈深淵的錯覺,那一刻,心臟霎時驟縮,不由自主的驚撥出聲。

蕭松烈恍然醒悟,又見她額上緊裹的紗布有鮮血滲出,他收斂了眼底的鋒芒,動作迅疾地擋在她身前攔住她。

「唔!」

碰撞聲落下,戈寧的痛呼聲響起,她結結實實地撞在了蕭松烈身上。

溫熱厚實的觸感驅散了她心底莫名的恐懼,也讓她的秀眉緊蹙,淚水泛出眼眶。

他是石頭做的嗎?

戈寧在心中腹誹兩句,見他毫無反應,忍痛提醒:「你、你能不能先放下我。」

她整個人扒在蕭松烈身上,兩臂緊緊環住他頸項,不著地的感覺實在不踏實。

蕭松烈聞言立即偏過頭,躲開拂上臉頰的如漆烏髮,沉悶的嗯了一聲便箍緊戈寧纖細的腰肢,輕輕一提。

穩穩地落在床榻上,踩著腳下柔軟被褥,戈寧的心跟著安穩。

她抹去淚珠,藏起窘迫與羞澀,委委屈屈的質問蕭松烈。

「你方才躲什麼?」

蕭松烈不知如何解釋,揉著被撞得生疼的鼻子,低聲道一句「抱歉」。

戈寧見他態度端正,認錯果斷,很難再生氣,哼了一聲,不再理會他。

蕭松烈正了正被她拽歪的衣襟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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