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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韓策一人,他揉了揉被謝長逸踹疼的心口,要去謝嫵那裡告小狀,走到半路,又覺得不妥,想了想,還是先去請個大夫來瞧瞧傷勢。
謝長逸以為給謝嫵兩日清淨,等她消了氣,自己就能上門把誤會解釋清楚。
可誰知,那日韓府隔牆聽她說了幾句話,後面竟有小半個月見不著面。
原因無他,謝長逸犯了事兒,陛下口諭,暫停他的差事,著刑部衙門收押。
外人無聖諭不得探看,就連崔令辰知道他的訊息,也是從東宮嘴裡聽到的。崔令辰來了兩次,怡親王的令牌都拿出來,刑部的人也不准他進來,還是昨兒個求到了中宮,常君後賞了他一道懿旨,刑部的人才不敢阻攔。
「好傢夥,酒肉齊全,我不來看你,你這小日子也過得不錯呢。」崔令辰拍掉酒罈子上的封泥,兀自倒了一碗,只嘗一口,就全給吐了出來。
「呸呸呸!哪裡來的馬尿,他們要害死你啊!」崔令辰將牢門踹的錚錚作響,叫了主薄,拍了拍桌上的酒罈子,「這馬尿是你買的?」
怡親王府的小霸王,如今又有東宮撐腰,別說是他一個小小的獄中主薄了,就是滿朝文武,也沒人願意得罪這位爺。
「是……」主薄擦著額頭的汗,點頭又連連搖頭,「不是不是,這是獄中統一採購,是西三街劉三兒家的酒。」
「換了換了,什麼狗屁劉三兒,謝飛卿只是暫押此處,又沒有定罪,何故跟你們一起遭這苦難?」
「是。」主薄額頭冷汗更密。
好在崔令辰也懶得為難他們底下的人,叫人丟了銀子過去,「撿好酒好肉孝敬你小爺爺,要不然,叫大爺爺我知道了,狗尾巴骨給你敲折了。」
「是!是!是!」
主薄捧著銀錠,臉上也見了奉承,好酒好菜頂了天去買,十個謝長逸也吃不了這些。
那主薄也是個體麵人,得了賞,退下的時候還不忘把跟前兒的差役都給叫走,沒了盯梢的眼線,崔令辰才敢暴露自己此行的目的。
「好一陣兒沒有你的訊息,我當你是忙著家裡的大事兒呢,我都做好了吃你家婚宴酒席的準備了,合著你卻在這兒躲著偷閒。」他從懷裡摸出一張紙,展開見上面寫著幾個人名,謝長逸只看一眼,便明白這些都是韓呈醴與蘇中柬之間有關聯的人。
「她叫我來問問你,相州境內,能避開地方衙門的眼線,往東雍州港口送鹽船的有哪些?」崔令辰口中的她,自然說的是東宮。
「不在這上頭。」謝長逸搖頭,韓呈醴自入仕,便打著忠君為國的旗子,又得陛下信任,外放做了鹽鐵的肥差,他為自己後半生的前途,也須謹慎行事,更不能把自己身家性命丟在旁人手上,韓呈醴只為蘇中柬手上的銀子,可從沒打算過要跟蘇中柬等人站在一條戰線上。
那些滿口聖人禮教的酸秀才們,越是清高名盛,就越是虛偽假意,韓呈醴也不例外。
「那算完了。」崔令辰兩手一攤,「她就查到這裡,你也不知內情,抓不到人證,陛下又咬牙鑿齒的為她的『忠臣』落淚,她雖是陛下的親閨女,卻也有自己的難處,為著你她連中宮也去求了,不能把你揪出來,怕是母女倆終有一回求同,促膝抱頭,齊齊哭自己的『忠臣』了。」
陛下與皇太女,雖是親生母女,從前也曾母慈女孝,是為一心,可自從長春王剿昭南餘孽身死,滇西軍大敗,丟了朝廷丟了蓉城以西的大半土地,再查出昭南餘孽所用火器軍械,全出自帽兒島常家,陛下待君後與皇太女便不如從前。
常君後性子清貴,手段亦是了得,有怡親王依仗,前朝自為他所用,陛下心裡雖有不甘,為朝臣裹挾,又忌憚著帽兒島的厲害,也不敢待常君後怎樣。
可皇太女是陛下親生女兒,陛下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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