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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阿膏那東西禍害得很,沾上了便非人似鬼,有醫書以來,只有百年前那位瘋神醫對此藥有過研究,聽說是拿猴子試的藥,卻也是治標不治本,須得終身服用解藥,才得壓制,後先帝將其列為禁藥,後世無處瞭解,更談不上鑽研解藥。

「我阿爹呢?我阿爹在叫疼……」皇太女一向沉穩,少有失態,這會兒卻泣不成聲,掐著劉太醫的胳膊,手背的青筋暴起。

她阿爹的戒指沒了,金子吃了要死人的,要死人的啊……

劉太醫今年七十有二,一把年紀,他又消瘦,骨頭架子上掛衣裳,平日裡走路都叮呤咣啷的晃蕩,再被這麼顛三倒四的一搖,人差點兒先一步下去盡忠盡孝。

「旭兒。」怡親王喊皇太女的名字,將劉太醫從她手裡解救下來。

「這……刨膛破腹之法,下官也不會啊。」劉太醫哭喪著臉,拼了命的想誰有破腹治病的醫術,忽然,他提一口氣,「北!從前宮裡有位叫北殷的老太醫,他曾拜在瘋神醫名下學醫,吞金之症,他能治!」

這邊說了地方,去請大夫,又是哭天抹淚,好不悲切。

宮外,鐘鼓樓一帶已經亂成一鍋粥,先是地裂,又是地穴,還有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裡不住的有人喊『天罰』,本來不害怕的老百姓也跟著惶惶不安,崔令辰手握強兵,又有特許,他帶著天璣營的官兵先抓了十幾個喊『天罰』的『攪屎棍』,搶了耍猴的鑼鼓響器,棒棒棒敲了一通,才鎮得住場子。

只是京都城街巷眾多,好容易鐘鼓樓安生了,天街又鬧出了人命,一關一卡,巷子跟巷子之間倒是不流動了,可除了才淨出的兩條主街,天璣營自己的人也排程艱難。

崔令辰來回奔波了半晌,騎在馬上也累的氣喘吁吁,不禁破口罵娘,又罵謝長逸治理無方,手下人一個個笨如蠢豬,一舉一動都要討上峰示意,活似不長腦子的蠢貨。

「阿嚏!阿嚏!」謝長逸避過臉,打了兩個噴嚏,才小聲同謝嫵嘀咕道,「哪個小王八羔子罵我?」

「你罵我?」謝嫵甩他臉子道。

「好啊,原來是你偷偷地罵我。」謝長逸將她擠在身前,遮住後面巷子裡吹來的冷風。

「這會兒外面動靜小些,我便回去了。」

「等地方衙門的平安梆子響了,你再回。」謝長逸道。地裂那麼大的動靜,又有作亂,指不定還要封路,他現在還不是自由身,不能親自送她回去,她一個人,他也不放心。

出去打聽訊息的主薄擦著汗回來:「完嘍!完嘍!完嘍。」

一院子的人,除了他自己,也就暫押的謝長逸官職最大,那主薄不敢一個人做主,苦笑著過來:「哪個天煞的黑心鬼,腦袋不要也得死命的往刀口上撞,怎麼就把六銀山給炸了,愣是在前頭鐘鼓樓正當口震出了個比路還寬的地穴,當街口找不見程咬金,哪個隨他去瓦崗寨不成?」

主薄說的是豫劇里程咬金探地穴這一齣戲,雖為戲言,然,隨程咬金探地穴回瓦崗那人卻是個了不得的身份,乃是大唐開國天子李密,前有六銀山一道,主薄這句玩笑話,放在這裡,卻更多一層歧義。

「哎呦!打嘴打嘴!怪我婆娘早起給我灌了糊塗湯,這會子人還迷迷瞪瞪,鬼扯著不知道嘀咕啥呢。」主薄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,自打兩記耳光,沖謝長逸賠笑,「外頭鬧鬧哄哄的,天璣營的兵都把咱們門口給堵了,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,這鬼天氣風吹的人一嘟嚕,要不然,將軍跟小姐先去廊子底下坐坐,小的叫人弄幾張搌布,糊住通透兩角,再等會兒沒了動靜,也就能回屋了。」

謝長逸望一眼黑沉沉的天,像是要落雪,便點頭答應。

此處從前是大理寺的官邸,工部監造,房梁廊柱用的都是上好材料,加上六銀山離京都城五十里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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