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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監察院這邊賠小心去探口風,卻聽崔家的小世子仰到了天上,「那是什麼東西?宗正院一隻貓兒狗兒,也能打著我父親的威風?也莫說什麼陛下指派的人,滿朝文武,哪個不是陛下賞的差事,偏他就特殊了?」
上有所示,下自從之。
當天夜裡就找了韓策問話,點著紅燈籠開的堂,讀書人的斯文體面掃了一地,無論後續結果如何,韓策再入不了清流一派了。
夤夜更深,地方上的衙役將人送回府,衣衫齊整,不像是受過什麼委屈。
秋虹在門口迎著,韓策誰也不理,推開眾人就往裡面走。
秋虹被甩了臉色,心情倒是不錯,回去還跟謝嫵學話:「姑娘是不知道有多好笑,他丟了念書人的體面,又不是我給賣的,咱們是買賣人,又是什麼都撿的花子,他那點兒體面值幾個子兒?」
「你這丫鬟,說話也忒猖狂了些。」謝嫵罵她,這是在人家的地盤兒上,說話還是得謹慎些才好,「你再胡言亂語,也不必擱這兒伺候我了,去底下莊子裡帶上幾日,叫野地裡的涼風吹一吹,你才清醒。」
「好嘛,我錯了,我不說便是。」秋虹趕緊上前賠不是,謝嫵剛要開口,就聽外面說話聲起。
「母親。」
韓策陰沉沉著臉,從外面進來,他狠狠剜一眼秋虹,謝嫵擺擺手,叫秋虹下去。
「吃茶,你才從外頭回來,吃口熱茶,暖暖身子。」謝嫵就著手邊的茶壺,給他倒了一杯。
韓策攥著杯子,抿一口發現是溫的,不禁冷笑,將杯子丟在一旁,從鼻孔裡冷哼一聲,翻三白眼望她,眼神裡滿是不悅。
「怎麼了?」謝嫵自覺自己沒招他,也沒惹他,外頭自己的流言蜚語傳的沸沸揚揚,她避事都來不及呢,哪裡又惹得他不快?
「您總是這樣,看似待人關心體貼,實則敷衍了事,除了謝家的人,什麼還能值得您上心?」在雲中府時就是如此,給他請最好的西席,可她連夫子姓什麼都不知道,給他置辦四季衣裳,衣裳華貴,卻沒有一針一線是出自她手。
她總是這樣不真心,連敷衍都不肯做得周全,似是有意無意的提醒著他,她只是個外人,她雖擔他一聲母親,卻並非是他的母親。他們終是要分道揚鑣的,她有她的康莊大道,而他也有屬於他的孤木艱難。
可是,憑什麼!?
她是八抬大轎抬進他們韓家的,父親雖然死了,可是還有他啊,她是韓家的人,他會做一個好兒子,他會養著她,養她一輩子。
「母親。」韓策突然撫上謝嫵臉側,他討好地笑,「母親說過要替父親照顧我一輩子的,他們折辱我的體面,也不過是一時猖狂,母親不要離開我,母親不要嫌棄我,我會讓母親知道,我不比謝長逸差的,我會讓母親知道的……」
他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,像是入了魔,謝嫵嚇得說話都磕巴了,「我……我何時應過你?」她高聲呼喊,起身就往門外跑。
「母親!」韓策疾步追上,他當謝嫵要走,死死抓住她的胳膊不放,秋虹她們就在門外,沒敢走遠,聽見動靜,慌忙跑了進來,幾個婆子扯住韓策的手,秋虹這邊扒開了手,才將謝嫵救走。
「母親!」韓策嘶聲,「你也嫌我?你也看不起我是吧!我大把大把的銀子花出去了,你們看不起我?我賣書又如何?那是我父親的書!爺沒偷沒搶!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!我父親給的!」
「賣書?賣什麼書?」謝嫵驚訝。
聽跟著他的北五味把事情的內情說了,謝嫵才恍然大悟,指著韓策痛斥道,「你……你竟然把父親留給你的書都賣了!虧你還是個念書人!」
韓策才在衙門口,同著監察院的上差的面被那個草包縣令羞辱一通,又聽謝嫵罵自己,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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