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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這樣的沈忘,謝晏有時覺得,他怎麼會認為沈忘和蕭泠音有相似之處?這沈忘也……太單純了吧,心思都寫在臉上了。
蕭泠音雖然性子直,但也是個熟讀兵書的將軍,兵法計謀還是不在話下的。
謝晏把手中一枚白子落下,回答說:「眼下黑子盡顯頹勢,然未到最後,勝負仍未知。」
蕭泠音又道:「不都是你一個人下的嗎?怎麼白色會比黑色強很多,是因為大人偏心了嗎?」
這話問的倒是直白,謝晏餘光瞥向了棋局,「或許是你說的這般。」
車馬走的都是山間闢出來的路,到獵場時,已經下午了。
陛下下令讓群臣休整,蕭泠音跟著謝晏入了帳篷。
到她吃藥的時間了,她現在酒都不喝了,吃藥更是按時按點。
她對謝晏道:「大人,我來藉口水喝。」
謝晏低頭給杯中倒著水,道:「你吃藥還挺準時。」他以為沈忘這種人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。
蕭泠音把藥丸嚥下,從桌上端起那杯水飲下,口中苦味少了些,她才道:「當然,我惜命的很。」
吃過藥她就去了帳篷外邊,她的身份是謝晏的侍衛,一直待在裡邊也不是個事。
謝晴從遠處看見沈忘,心道:謝晏原來是在等著秋獵。
可還有一點不對,若是為了秋獵,從初夏那會兒到現在時間也不短,謝晏怎麼不讓沈忘出去結識些朋友,反而是天天宅在院子裡。
只是每逢初一十五便會去寺廟上柱香,謝晴派人看著,是真的在上香。
他走到沈忘那裡,「沈兄原來是在等這樣的機會,只可惜六弟為人清正,每年身邊都不帶什麼人,在門口做個侍衛倒是委屈你了。」
蕭泠音笑著朝謝晴拱手行了個禮,不動內力的話胳膊放下還是很酸,但是比之前好些,「三公子,您要找我們大人嗎?」
她沒有接謝晴的話,完全把自己代入了侍衛的身份。
謝晴一看沈忘這模樣,就是不需要他幫助了,他也沒必要非得去幫沈忘。
畢竟錦上添花常見,雪中送炭卻不易,他要讓沈忘完全成為他的人,就該使些手段,讓沈忘明白誰才是可以依靠的人。
謝晴道:「正要去見見六弟,沈忘你去問一下他有時間嗎?」既然沈忘要在他面前做侍衛,他便只把沈忘當成普通侍衛就好。
蕭泠音從帳篷裡出來,「三公子,我們大人請您進去。」
她掀開一側的門簾,昏黃的日光灑進帳內,稍稍彎腰,對謝晴道:「三公子,請。」
謝晴抬步走了進去,對謝晏道:「還以為六弟很在乎沈忘,秋獵卻只給他安排了侍衛的身份,真是在我意料之外。」他邊說著,邊朝謝晏拱了拱手,算作行禮。
在謝晴進來時,謝晏已經起身立迎,現在兩人都落座,謝晏才道:「我只是給他引一段路,具體能做成什麼,得看他自己。」
這是謝晏一貫的性格,不管沈忘是不是對他有所圖,要想為他所用,得先讓他看見能力和目的。
現在這樣,謝晏是在給沈忘機會,也在觀察沈忘。
謝晏看著謝晴,「怎麼,三公子覺得我應該對沈忘再好些?」
謝晴因為這句像是質問的話皺了皺眉,他看著謝晏,卻轉移話題道:「六弟,你這裡有熱茶嗎?」
接著,謝晴就把門外守著的沈忘叫了進來。
蕭泠音問:「三公子,您叫沈忘進來有什麼吩咐?」
不等謝晴說話,謝晏就用手指關節輕輕敲了敲桌面,「沈小哥,給三公子倒杯茶。」
蕭泠音在門外就聽到這倆人說的話了,她本想著在外邊能避避,誰曾想謝晴還專門把她叫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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