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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說完,蕭泠音快步走出了屋子。
她靠在牆上,慢慢滑著蹲坐下去,從腰間拿出藥丸,用手抓著填入口中。
藥力在體內發散,蕭泠音運轉內力,催動藥效。現在藥的作用越來越小了,即便配合內力,也比之前起效慢。
等身體好受些,蕭泠音站起來直奔文津住宅。
之前不論,如今文津與柔然人合作,今晚又弄出這麼大的動靜,即便璃月不殺他,她也不會讓文津就這麼逍遙法外。
次日,蕭泠音給謝晏寫了來北漠城之後的第一封信。
昨晚她不止找到了文津與柔然人勾結的書信證據,而且還有帳本,記錄了文津接手北漠城以來和柔然的金錢交易。
她簡略翻了翻,大概都是文津搜刮民脂以賄賂柔然人的證據。
這樣重要的東西,蕭泠音不知道文津為什麼敢留著,但既然被她發現了,這帳本就會起它該起的作用。
玉京,風停雪落。
夏枯拿著一封信進來,「公子,北漠城來信。」
謝晏抬手,「快拿過來。」
他接過這封信,趕緊拆開,神情明顯柔和起來,看著信上的內容。
一行行看下去,謝晏神情越發凝重,沈忘的信看似輕描淡寫,但北漠城那晚的形勢,謝晏能想像到。
沈忘在信上說讓謝晏注意文家是否有與柔然勾結的動作,也把她找到證據一事寫在上邊。
整封信幾乎都在寫正事,沈忘只在最後寫了自己的近況,然後問了謝晏安好。
謝晏把紙鋪展在桌面上,和以前蕭泠音的筆跡對比,字形雖有變化,但其風骨卻如出一轍。
他把信收起來。
沈忘在玉京時,從不肯寫字,他知道沈忘是怕從書寫上被人看出端倪。
那日沈忘離開玉京,他和沈忘說以後常來信,當時他話雖那麼說,但他並不覺得沈忘真的會寫信給他。
如今手裡拿著沈忘送過來的信,謝晏突然笑了起來,或許,以後他不用再稱呼沈忘為沈小哥。
文家之事,他會暗中訪查。
北漠城軍報傳回,謝晏去覲見陛下,陳述軍情,同時向陛下請批軍糧等物資。
山長水遠,別的或許他做不到,但穩定後方還可以。今年年初之事,謝晏不會允許發生第二次。
很多年以前,蕭泠音說過要他當個好官,而她要保護大周百姓。
如今蕭泠音正在北漠城鎮守邊疆,她本意是先對付外敵,再清理城內的蛀蟲。
哪想到何遠惡人先告狀,帶兵圍了蕭泠音。
蕭泠音一整夜都沒休息,再加上右臂的傷發作的越發頻繁,不想打架,更不想把力氣浪費在自己人身上。
她任由何遠的兵圍她,卻連原因都沒問。
因為她知道,就算何遠抓了她,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要她的命。既是如此,她也省些力氣。
沈忘束手就擒讓何遠感到很是意外,但何遠沒有手軟,喊道:「沈忘與柔然人聯絡,出賣我北漠城糧倉的地址,押回去!」
蕭泠音睨向何遠,威嚇道:「我這會兒配合你,你別給臉不要,隨便找罪名給我安。」她就算不想打,也不願意聽著別人把通敵叛國的罪名推到她頭上。
對上沈忘的眼神,何遠竟生出幾分退意。
想到北漠城是他的地盤,何遠稍稍放心,打了個手勢,讓士兵去押沈忘。
蕭泠音身上還著甲冑,昨夜殘留的血跡已經乾涸,她視線冷下來,身形一閃,隕就已經架在何遠脖子上。
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?」劍劃破了何遠的脖子,「昨晚你執意放鬆糧倉那邊的防守,本官懷疑你外通柔然!」
何遠目眥欲裂,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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