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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現在能見到蘇颯嗎？」

「我去見了一次，可還沒說兩句，就被安納家族的雄蟲出面打斷了，估計現在不會讓蘇颯見任何蟲。」凱洛斯遺憾道。

楚文卿點頭，估計就是那個時候，蘇颯給自己發的求救訊號。楚文卿真的不敢想像，蘇颯的凱撒出事他該多難過，甚至在最悲傷的時候，被誣陷是兇手，這對蘇颯來說，是多麼殘忍的啊。

「對了，還沒問，你有軍犬嗎？」

「有，叫賽魯。」凱洛斯面無表情。

「哇，很霸氣的名字啊，我能見見嗎？」楚文卿搓著手，準備擼一擼這隻軍犬。

「賽魯是為了救我而死。」凱洛斯看向遠處，微微仰起頭，不與任何對視。

楚文卿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，自己好像隱約記得，是軍犬與黑蛇搏鬥，才僥倖讓凱洛斯撿回一條命。

自己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
黑蛇，對了。

「有蟲解刨中毒的軍犬嗎？是與黑蛇殺蟲的毒一致嗎？」楚文卿靈光一閃。

「法醫說，有些類似但不完全一樣，所以調查的蟲就放在一邊了。」凱洛斯不明白這和黑蛇殺蟲有什麼關聯。

「你之前跟我說，黑蛇殺的主要是軍雌，那麼，有沒有負責軍犬的蟲因黑蛇襲擊而死。」楚文卿隱約覺得這其中肯定有某些聯絡。負責鯨魚的軍雌被黑蛇滅口，那麼在軍犬這會不會也是同樣的招數。

「有。」凱洛斯回想著，「軍雌死亡大部分集中在監獄、營房、與犬舍。」

「而且經過之前的調查，有很多無辜民眾的死亡，或多或少都與部隊有關，但又沒什麼直接聯絡。」

「譬如，掌管部隊採購的佈雷，死的是他家保安的情蟲。還有負責生活統計的，死的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店鋪老闆。」

「這些很雜亂，而且，有過一面之緣的，你們是怎麼統計出來的？」楚文卿不解，這些正常都不會發現其中的關係的。

「他們自己主動來說的。」凱洛斯也發現事情不對，補充道，「而且，他們都離開了。」

依照楚文卿的瞭解，軍雌的地位會比正常雌蟲還低，但部隊在一些軍雌的努力下，也算是雌蟲可以相對擁有權利的地方，而且待遇相對其他會好很多。

而一旦成為軍雌，再離開，部隊將永不錄用，而且因為成為過軍雌，會受更多歧視與惡意。

故而，

楚文卿推測道：「他們一定知道什麼。」

「嗯，我想過，可是他們閉口不言，我也沒有任何辦法。」凱洛斯搖了搖頭，無奈道。

「我們去拜訪。」楚文卿扯了扯凱洛斯衣袖，撒嬌道，「讓我試一試，或許我能呢」

「嗯，好吧。」凱洛斯拗不過，只得同意。

第一家，佈雷

「什麼，移民了？」楚文卿吃驚道。

「嗯，鄰居說他們已經移民到了其他星球，您若想，召他回來大概需要三天。」黑鷹將打探好的訊息告訴車上的楚文卿和凱洛斯。

「要召回來嗎？」凱洛斯輕拍著楚文卿的手，安撫道。

「召，他逃出去就安全了？沒了部隊的庇護，恐怕會死的更慘。」楚文卿憂心道。

「下一家。」楚文卿閉上眼，替其煩心。

「是。」

「怎麼這麼遠？早知道就坐飛行器了。」楚文卿錘著後背，他覺得自己快要和這椅背粘連上了。

「是有些遠，但此處常年有戰亂，百姓生活不易，為了防止恐慌，這裡都禁止飛行器了。」黑鷹一邊開車一邊應著，「快了，您再等等。」

「常年戰亂？」楚文卿疑惑的側身問著凱洛斯。

「嗯，這邊有很多敗軍之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