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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裡？」楚文卿看著「大王」畏畏縮縮的表情，又看了看前面的牌匾，道，「這裡是軍犬基地？」

「嗯，有一部分剛剛參與選拔的犬在這裡，」sa一愣，對著地上不敢與sa直視的二哈說道，「你是說，凱撒在這裡？」

話音未落，激動的sa就要衝進去，卻被楚文卿喝聲攔下。

「你先等等，你這樣進去凱撒可能不會願意出來的。」

「為什麼？」sa沉默了一會兒，盯著院子迷茫道，「你是說，凱撒是自己主動被換的？」

「也不算吧。」楚文卿糾結著措辭，想要該如何婉轉表達，才能不那麼傷害sa，也不傷害凱撒。

「凱撒今年幾歲了？」

「他服役有八年了吧！」說到這，sa的眼中泛起淚珠，連直播間的彈幕都意外的安靜下來了。

「他是一隻小野狗的，我那時候覺得它很好玩就養著，直至我參軍也就跟來了。」

sa開始陷入回憶。

「他也很爭氣，成了軍犬，並在戰鬥中立下戰功，也算是隻逆襲的狗吧！畢竟大家最開始都不太看好他。」

「八年對於狗來說應該也是很久的吧？」楚文卿問。

「相當於50年吧！哪怕與我們相比，也算是服役時間比較長的了。」

主播問起，sa才突然認識到，凱撒已經算是老年犬了！

sa猶猶豫豫，磕磕巴巴的從嘴巴中擠出心中的疑惑：「他，他不想當……」

為防止sa自以為是的遐想，楚文卿連忙打斷：「我們先進去吧。大王，肉餅？」

經過剛剛的對話，sa有些不知所措，哪怕有些失神的被滿心肉餅的哈士奇拱進來，步伐也有些踟躕。

「嗯。」

不知道「大王」與楚文卿說了什麼，在楚文卿答應後，二哈一改剛剛的怯懦，開始在院子中四處賓士。

不多時，二哈就落寞的溜達回來了，耷拉著耳朵，拐著彎，迂迴的踱步到鏡頭前。

「能讓所有的狗都出來嗎？」楚文卿問道。

「我們離開吧，」sa語出驚人，連直播間裡的戰友都有些驚奇。

【sa你在說什麼？怎麼可以不管凱撒？】

【凱撒可是救過我們好多人的命啊！你這麼可以……】

「凱撒不想…我尊重他。」sa低著頭不讓情緒外露。

「你先別多想，沒準就是它想騙肉乾呢？」

楚文卿自己說完都有些不信，補充道：「哪怕凱撒不想當軍犬，你難道不想讓他風風光光的退役嗎？」

「凱撒不想的。」sa的語氣中透著些許怒意，「凱撒從來不是那種虛榮的。」

「是，那你難道都不想和凱撒告個別，也讓凱撒的粉絲與它告個別？」

sa沉默，他的內心自然是想的，可又不想……

sa雖然沒下令，但直播間中，早有戰友熱心幫忙，就在sa還站在門口踟躕時，大批軍犬湧入。

【哇，第一次見這種場面，帥到了！】

【哇，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凱撒濾鏡，我覺得這些真的颯！】

【那是，我們基地的軍犬都是萬裡挑一，即便是淘汰的，都是異常優秀的，平時看家護院那可是綽綽有餘的。】

【誒，你們看，最後面！】

【凱撒，是凱撒。】

【哪裡哪裡？我怎麼要瞎了，這裡面感覺有好多凱撒啊！】

【哈士奇是有些像，但你們注意，其他哈士奇都是喜悅的，激動的，只有最後面那隻，感覺不太高興，躲避著這裡。】

【就是，按照主播的意思，凱撒如果是自己離開的，自然不想被sa發現的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