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九章 我讀《春秋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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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歲,還在平原當縣令來著?
平原……青州……
算了,還是別想了。
種平懷抱著“怎麼沒晚穿幾年”的遺憾,默默離開團圓現場,拉著戲志才研究改良麥釤去了。
“志才,伱說我們是費些功夫,錘鍊短鋸使其彎曲呢?還是直接以布纏鋸柄,連線長棍?”
不得不說,戲志才實在有些自來熟,甚至可以說是社交恐怖分子。
在經歷了一番我管你叫“先生”,你管我叫“大兄”的尷尬後,種平和戲志才達成一致,直接以字相稱。
日漸西沉,窗欞披上層紅紗,胭脂色的餘暉星星點點灑在床榻之上。
戲志才俯身將燭火撥亮,抬頭時忍不住調侃種平:“你這簪尾都經了火灼了,怎麼不曾見你換?莫非是哪家小娘贈予的?”
種平幽幽暼了他一眼:“我今年才十三歲。”
戲志才一愣,有些匪夷所思:“不會吧,你就不曾去過女閭?檀女呢?你對她就沒有什麼……嗯?”
種平跟戲志才大眼瞪小眼:“這關檀女什麼事?你別瞎說啊,我是正經人,我讀《春秋》的。”
他心想戲志才還是死的早了啊,就著愛喝愛嫖的性格,跟郭嘉簡直天生一對。
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。
戲志才萬萬想不到,這年頭還有十三歲了,當過官了,還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通計程車族子弟。
還有,這跟《春秋》有什麼關係?我難道就不讀《春秋》嗎?
種平想不通為什麼戲志才能這麼聯想,聊著正事也能思維發散到“女郎”身上,還對檀女?
檀女不是我大管家嗎?我能對她有什麼心思?再說這可是曹老闆的婢女啊,是我能亂想的?
我懷疑你想害我,但我沒有證據。
場面一時有些安靜。
最後還種平輕輕咳嗽兩聲,拉回話題。
“前者雖費時,錘鍊過的短鋸卻能更好彎曲,收割麥子的效率更高;後者卻足夠省時,只是不耐用,收割時遺落的麥穗較多。”
戲志才摩挲這腰間的酒筒,想起其中酒水已是一滴不剩,不由得有些惆悵。
“當下還是以快為要,便選擇後種吧,伯衡今夜繪出圖紙,明日便能下令統一推廣。”
種平望著無比自然地坐在自己床榻上的戲志才。
“所以說,你還待著這裡是?”
戲志才微微一笑:“這不是還有抗擊黑山賊的方略沒有確定?伯衡,今夜我二人同榻而眠,細細商議,豈不美哉?”
種平:醜拒,莫挨老子,謝謝。
(感謝書友和洛蕨的打賞)
感謝
山海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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