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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升樓本是比不過對家名為雲良閣的教坊,三娘給想了個主意每七日宴請城中名人,宴請那日燈籠高掛,引得眾人圍觀,可又不許任旁人入場,這一來二去,玉升樓便神秘起來。
又加上城中名紳口口相傳,玉升樓的生意蒸蒸日上。接著,三娘又帶著樓中舞姬排舞,寫了仿單印刻,見人便叫賣玉升樓的酒水,還讓樓中姑娘學了一些中原文人喜歡的詩詞歌賦。
眼下,玉升樓是涼州城裡獨一份的雅地,再也不是旁人嘴裡賣酒賣色的「勾tຊ欄院」了。
不那遮為了留住三娘這個活財神,將每月盈利一成分於她。三娘自然是樂意的很。
「三娘,你快出來!」是不那遮氣喘吁吁的聲音。三娘從後院中走出,瞧見一個上氣不接下氣大鬍子夷人,正指著對面街角的雲良閣,「雲良閣的行首也太不要臉了,咱們幹什麼他們就跟著幹什麼?弄了個什麼『賞花會』。」
「花?大冬天的哪來的花?」三娘歪過腦袋。
「嗐,花魁唄。也學著咱們下了帖子,請人家過來賞花。只是,咱們做的是正經品酒的生意,他們可就不知道了。」不那遮在看位中的軟塌上尋了一處坐下。他摘下皮帽用力扇風,金色的鬍子撇出一道分叉來。
「有人學……說明咱們做得好。」
「你咋不急捏?」不那遮著急,連說話都跑了調,「三日後便是賞花會。聽說還邀請了新來的長史。咱們州里刺史歸鄉好幾年了,別駕又是個不愛管事的甩手掌櫃。這州中事務日後可都由著這位長史的喜惡。要是他被對門的拉攏了,針對咱們怎麼辦?」
「不那遮你放心,他不會的。」三娘篤定。
「你篤定他不會掉進雲良閣那些姑娘的溫柔鄉?」不那遮滿臉疑惑。
「他志不在此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?」不那遮起身,連連擺手,「你是女子你不懂,沒有男人不愛漂亮姑娘的。」
三娘笑道:「可咱們那位新長史,清高的很呢。」
涼州府衙內,三人腦袋湊在一塊兒,還在研究玉升樓的仿單。
許一旬道:「這字的確很像啊。」
「的確相似,但婁簡的字要比仿單上的再有力些。」夏驚秋給出了結論,「更何況她去了南邊,怎會出現在涼州。」
「也對,算算腳力,婁先生應該已經到柳州了。」金寶認真點頭道。
「還好意思說。」夏驚秋將仿單卷一根棍敲在金寶頭上,「要不是你迷路,咱們能多走兩個月嗎?」
「誒呀,這涼州地界風沙大。金寶也是第一次來,迷路也在情理之中。」金寶陪笑道。
「還好不是赴京任職,不然你我二人早就掉腦袋了。」
「掉腦袋也不怕,只要和秋哥兒一起,下輩子金寶還伺候你。」金寶傻乎乎地笑著。
「你就這麼聽夏驚秋的話?」許一旬蹲在一旁的案几上看著兩人。
「那是自然,我和銀花都是秋哥兒撿回來的,命都是哥兒的。自然是要一輩子跟著秋哥兒的。」
許一旬有些不可思議:「看不出來啊夏郎君,你還做過天大的好事呢?」他說話的口氣越發像婁簡了。
「少學那人說話。好好的人都給帶壞了。」
三人正打趣著,屋外走進一名書生打扮模樣的年輕人,約莫比夏驚秋年長幾歲。他收起手中的五骨蝙蝠扇,拱手作揖謙遜有禮,說話不急不燥:「夏長史,安好。」打趣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年輕人見打破了氣氛,有些尷尬地介紹起自己來:「下官,崔舟立,涼州錄事。」崔舟立直起身來,眉宇間透著一股雅緻與溫柔,好似春風還未吹入涼州,便有花瓣飄落眼前。
冬日,還帶著摺扇。
裝模作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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