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婁簡與夏驚秋想到了一處。婁簡喚來了一旁的衙役三元:「你和春祿很熟?」

「也算不上很熟,就是春祿問小的借過幾次錢,小的討過幾次債。」

「春祿可有發小?」

三元搖了搖頭:「沒聽他說過。」

「喝醉酒時,也不曾說過?」許一旬追問。

三元接著搖頭:「再多的,小的也不清楚了。」

夏驚秋揮了揮手示意三元退到一旁,他蹙眉凝思,喚來一旁的小衙役耳語了幾句。那衙役點了點頭,提著衣角匆匆跑了出去。

婁簡的視線從小衙役身上挪了回來:「方尚書空閒之時,可喜歡做些什麼?閱文、收藏字畫?或是其他?」

「阿郎好食。若是閒來無事,便喜歡在灶間鼓搗吃食。」

「他就沒有別的愛好嗎?」許一旬問道,「比如練練兵器什麼的?」

柳憐南滿臉疑惑:「阿郎……從不習武。更別說練兵器了。」

「那他可喜歡把玩一些奇怪的東西?」

「若說奇怪,也只有阿郎從前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了。那塊玉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,可是阿郎日日捧在手上把玩。」

「那塊玉長什麼樣?如今又在何處?」

「是一對雕花遊魚,就在民婦一雙兒女身上。」柳憐南上前幾步,懇求道,「大人只要將孩子們尋來就能找到玉佩了。」

日落西山,屋子裡映的紅彤彤的。窗外的日頭掛在樹梢上,拖下了一道長長的影子。夏驚秋派去的小衙役去尋了京都千目閣的堂口當家,來人回報,春祿的確有一發小,名喚邵南。與春祿差不多年歲,四十好幾。

不過此人並不是什麼地痞流氓。他習得一手本事,早年間是工部營造局的一名匠造,十年前因著營造局的一場大火,丟了性命。

邵南沒有親戚,當年還是春祿替他收的屍。

「這春祿果真在扯謊!」許一旬興致勃勃的得出結論,他回頭看向兩人,「你們好像一點都不驚訝?」

「事出反常必有妖。春祿不是什麼好人,滿嘴謊言也是在情理之中。」夏驚秋道。

婁簡捧著用肚子給自己暖手的二五:「春祿的話細聽有許多破綻。比如……柳憐南是過了文書的良妾,即便是生了庶出的孩子,也是方家正經哥兒姐兒。方夫人最多是用這藉口要挾柳憐南罷了,若真將自家孩子發賣,豈不是鬧出了天大的笑話。還有,牙婆也是看人臉色吃飯的行當,如春祿所說,這兩個孩子穿得金貴,顯然是高門出身。那些個牙婆又怎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惹麻煩。」

「所以,你們一開始就知道春祿的話有問題。」

「差不多。」夏驚秋端起茶盞,「起先我也是有懷疑,不敢確認。」

「只是……這麼一來咱們的線索就全斷了。」許一旬垂頭喪氣。

「怎麼說?」

「難不成,你們還指望春祿背後的金主自己站出來不成?」

夏驚秋也犯了難:「人死債消。你說的也並無道理。」

婁簡出了神,全然沒聽見兩人在說些什麼。「阿簡,阿簡?」許一旬喚了幾聲。直到二五直起身子,在婁簡的臂膀上撓了幾下,她才回過神來。

「你發什麼呆?」夏驚秋沒好氣地說。

「我只是在想……如果我們將事情的原委弄反了呢?」兩人齊刷刷地看向婁簡,她繼續說,「若是……春祿威脅金主不成,反倒慫恿柳憐南鬧事的話……也不是不可能。」

「你的意思是,金主給春祿的不是報酬,而是封口錢。春祿捏著那人的把柄!」

「對啊!」許一旬恍然大悟,「春祿臨死前攥著的,說不定就是把柄!」

「我不同意這個看法。」夏驚秋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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