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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路的婢子不耐煩地走到了屏風後頭。一副魁梧男子的身子映入眼簾,那婢子羞得臉紅,片刻後才反應過來:「來……」
還未喊出聲,婢子便被許一旬輕而易舉地放倒了。他雙手合十,舉過頭頂:「小娘子莫怪,莫怪,實在是情急,借你衣裳一用。」
另一邊,夏念禾與方夫人正聊得火熱。屋外風風火火地跑來一名小廝:「夫人,不好了,外頭來了一名教坊司的娘子,說是……說是向阿郎討債來了!」
夏念禾瞪大了眼睛看向夏驚秋。夏驚秋則是點了點頭。
方夫人起身:「二位,我去去就回。」說罷,方夫人帶著半數人離去。臨走時,示意眾人看管好二人。
夏念禾小聲道:「你乾的?」
「不然呢。」夏驚秋微微動唇,「若無半點準備,我今日豈不是白來了。只可惜,眼下我出不去,只能靠許一旬那小子了。」
「什麼叫,只能……夏驚秋你少看不起人。」
夏驚秋蹙眉,倒吸一口涼氣,似是看出了點什麼。
第六十五章 對飲
晚些時候下起了雨。秋風被寒雨一催,貼著衣衫鑽人肺腑。
只是晚了些合窗,婁簡的身子便僵直了起來。又是一陣風。咳嗽,牽扯著五臟六腑發顫。
她越是想停下,便咳得越是厲害,直至喉間漫出鹹腥的味道。婁簡取來一塊帕子,啐出唾沫。霎時間,眼前生了重影。
一切,都比想像的還要快上許多。
二五急得原地打轉,跳上案幾來回跺腳。嗚咽的聲音,裹進淅淅瀝瀝的細雨裡。
「放心,就算我不在了,也不會少了你的吃食。」婁簡伸出手,將二五擁在懷裡,「改明兒,替你找個好人家的。」
二五聽著這話,使勁往婁簡懷裡鑽,伸出前爪緊緊地抓著婁簡的衣裳。片刻後,它忽然驚覺,揚起脖頸回頭看向窗外。
雨中,站著兩名女子。一高一矮,個子矮些的女子勉強撐著一把油紙傘舉過頭頂,半截身子接下了細雨。
二五歪著頭,收起了防備。婁簡瞧不清兩人的模樣,只看見兩人一步步靠近屋子,來人道:「好久不見,婁先生。」
婁簡這才看清。面前之人一身錦緞儒裙,雙臂上悠悠垂下繡了折枝花紋的披帛。金色的頭面即便是在暗處也顯得熠熠生輝。
「微臣,失禮。殿下晚安。」婁簡拱手道。
盛詩晚欠身行禮:「自岑州一別,還未鄭重謝過司正的救命之恩。晚晚有禮了。」
「殿下折煞微臣了。」
盛詩晚環顧四周:「七哥哥這處小院倒是別致,鬧中取靜,頗有幾分江南氣韻,全京都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……院中一草一木,倒是讓我想起了在岑州的日子。」
婁簡滾動素輿停在案几旁:「風雨微寒,殿下坐下說吧。」她手中顫顫巍巍的銅壺被盛詩晚接了過來。婁簡抬眼打量,那雙好看的眸子沒有半分惡意,「勞煩殿下了。」
二人對飲,一時間被窗外的雨景勾了神。盛詩晚唏噓:「出了那道牆,看什麼都是新鮮的。」
銅壺仰頭叫囂,瀰漫起煙霧,婁簡撤下些許炭火:「京都的雨,很是生硬,落在人身上像是針扎一般。」
「那是自然。」盛詩晚放下茶盞,「司正在南方久居十數年,當然早就不習慣京都的風土人情了。若是司正想回南方,晚晚可以向父皇諫言。」
婁簡輕笑:「殿下,是為了此事而來?」她大約猜到,盛詩晚是想讓自己離開京都。
盛詩晚懶得做作,索性開門見山:「沒有人喜歡自己的吃食旁總圍著幾隻煩人的蒼蠅。」
吃食……好有趣的比喻。
「司正有所不知,我與阿秋是青梅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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