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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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想懲戒一下撲克牌,沒有真動手的打算,真動起來手現在不可能不帶血。
「若是他們不停,娃娃打算怎麼暴力執法?」秋紀陶拿出絲帕給他擦嘴。
「狐假虎威啊!」
終原所坐位置既能享受到「表面上」的溫情。席洲對秋紀陶沒意,秋紀陶對席洲也沒情,所以是表面上。
又能看到晏書的囂張跋扈以自身為賭約,引得撲克牌這個想獲利的人上鉤。
「兩個蝦一個問題,別臨陣逃脫哦。」
撲克牌先給晏書打個預防針。嘴上戲謔地開玩笑,眼底卻有著被表面柔和偽裝掩蓋很好的威脅感。
類似於極端負數溫度下無孔不鑽的寒風,刺骨穿身。就連生長在冰川下的海洋生物都在逃竄找窩。
危險前的慌張是臨終前最後一次掙扎,忽略身邊的海水已經開始有結冰的跡象,下場只會是等待時機成熟,魂歸西方永久暫停一切生機。
「你以為我是你啊。」
撲克牌接收到這一句明嘲,拿它當誇獎來看,「你若是了,我還真佔不到便宜。」
魔術本就是欺騙,他不過是在欺騙上面潤滑了一下「人心」,讓這個形容詞變得更加立體飽滿。
晏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再出醜,也或許只是單純不會剝蝦,又嘴饞,和撲克牌一個問題換兩隻蝦。
「第一個問題,」撲克牌剝完兩隻蝦,「之前在雜物間與木偶戲中那些人偶都是你製造出來,那麼你真身在哪?」
享受完人的服務,晏書回答,「只要有一縷屬於我的傀儡線,人偶便是我的眼睛,他們都是由我製造,自是屬於我的身體。真身?」
他故意拖長音賣關子,眯起眼睛把玩著頭髮,眼神掃視過在場的人,「說不定我的真身就藏著你們的身體裡。」
「鄙人不才,多項居之,樣樣都是巔峰。」
撲克牌對他的回答做出評價的話,就是滴水不漏,即保護了自己又給出了回答。
回答問題有很多種方式,打馬虎眼也是其中一種。
提前沒有規定下形式,撲克牌就沒有辦法挑刺,他不會在君子遊戲裡面出手。
撲克牌在繼續剝蝦前,餘光瞥到了秋紀陶,勾唇,「第二個問題。在上個副本中不斷重複爆炸的玩家是真正的玩家,你製作出來的人偶如何賦予了它生命力。」
這個問題是秋紀陶讓他詢問,問著問著發現簡直是在自己的興趣值上來回撒潑奔跑。
能製作出和玩家一樣體質的人偶是絕對且不容小覷的一種實力,更何況人偶不止一個,還能共存一個空間,並且具有攻擊力。
「因為……」晏書將手伸出來,手指透明虛化,變為了白色的線條,如泡在水裡邊遊蕩,「它富有生命力。」
說完後又附送給他們一個答案,也是無形之間炫耀自己的成果和戰績,抑或是……威脅。
「之前在一起的玩家都太笨了,受不了我就將他們給殺了。如果有一天碰到結局算人數的遊戲場可以複製貼上,照殺不誤。」
「那我們的大佬呢?」撲克牌摘下手套,拿著濕巾擦了擦手,胳膊肘放在桌子上,下巴放在指骨,看戲。
「總不能說你見到大佬的美貌手下留情了吧?」
「拒絕回答。」沒有東西是不可能回答問題,更何況已經問完。
「從開始到現在,沒有新的面孔。」終原望著從身邊走過的人開口。
將話題拉到這個副本,現在該轉移重點了。
「遊戲場不會自不量力出現玩家和npc相殺的局面,熟悉的面孔太多不會是找人找東西,現在能做的只有等線索自動浮現。」
撲克牌的回答讓終原點頭,想到一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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