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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紀陶落下在門把上的手,抓起他右手,動作溫柔地清理傷口。
這動作溫情緩慢,讓老頭看不下去了,「都說排行榜第一的秋紀陶心狠手辣,如今看樣子也是墜入愛河了,就是不知道你那武器還能不能拿得穩。」
「咚。」
老頭話音剛落,脖子上那專屬於軀幹的聯結器掉落在地上,接觸到地面的那刻,化作了一根白色的線。
身旁的青年人對於老頭的死沒有反應,倒是看到豎立在他脖子處的線,眯起眼睛開口,「傀儡線?」
見無數的線朝自己而來,低頭一笑,語氣之中沒有懼意,「你且問問,它們敢不敢碰我一下。」
白色的線還沒有碰到他,驟然轉了一個彎,反過來沖秋紀陶而去。
秋紀陶祭出飛鏢擋著,慢條斯理將席洲手包紮好,手捏向席洲臉頰,掐得他臉都要紅了才作罷。
席洲一個哥字未出口,求饒的話剛剛打了草稿,還未開始檢驗效果,就見秋紀陶忍無可忍抬手想打自己,估摸是捨不得又放下手。
貼心地給自己揉了揉臉,仍心有不甘地警告一句,「一會兒找你算帳。」說著進到房間裡,還沒有邁開腿,袖子傳來一股拽力。
扭頭,只看到席洲焦急和委屈的情緒全部都融化在了眸子裡,沒過多久,眼睛裡凝聚起了越來越多的光芒,順著臉龐滑落。
頂著紅腫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臉龐,目光閃閃如叢林間的螢火蟲,漆黑的眸子映照著給他增添了凌虐美,微凌亂的髮絲讓人為之動容。
秋紀陶咬著後槽牙,實在沒有忍住抬手打了一下他腦袋,見他不鬆手,威脅,「還想再挨?」
席洲垂著頭,不捨又可憐地鬆開他,蹲身,抱著膝蓋縮成一團。手指不安分的在地上畫著圈圈,洲洲不知道洲洲怎麼了……
「收留傷心小玫瑰。」
一朵玫瑰花出現在眼前,席洲抬頭,看到撲克牌完成直角角度的身子剛剛起身,手裡拿著一支嬌艷欲滴的紅玫瑰。
語氣溫柔如流淌的月光,照耀著席洲的身軀,「小玫瑰要和小玫瑰和平共處哦,但牌牌害怕這朵小玫瑰嫉妒咱家小玫瑰比它好看,就做成頭飾,給小玫瑰做配飾如何?」
席洲伸手,目光純淨,像是飛躍上了藍天壓著白雲喘不過氣來的夾層內,是他未曾見過的景色。
「牌牌給我,小玫瑰也是有靈性的,聽到會傷心。」
撲克牌將玫瑰花放在他手中,調侃的話沒有感情地從口中說出來。心有些不受控制,好想暫時寄存在席洲身體裡面。
時間彷彿凍結在這一刻,只有撲克牌眸子裡是流淌的風、肥沃的土壤、聖潔的露珠、永垂不落的陽光,只有滿足這一切無法復刻只可容納玫瑰生存的條件之下,才能穩穩托起眼前這一幕。
席洲低頭,輕吻著玫瑰花芯,像是在花叢間流連的花精靈,聖潔高貴,縱使現在臉上不知道被哪個可恨的人玷汙了,也只會讓人忍不住去呵護。
他好似迷失在了花叢中,久久不曾睜眼,花的芳香可傳遍方圓,人的味道只有靠近才能得知。
撲克牌看到席洲睜開眼睛,裡面是花的形狀,是滿足一切條件下的矜貴花朵。
「牌牌,小玫瑰在罵你。」
撲克牌回神,蹲下身子與他對視,「牌牌只給小玫瑰罵。」
「嚓。」一把飛鏢定入頭頂牆壁,撲克牌起身檢視,無數飛鏢與肉眼難以察覺到的鋼絲髮出激烈碰撞,速度之快都有了無數重影。
「打得這麼激烈?小玫瑰,你哥哥這是和誰打起來了?新玩家嗎?」
席洲點頭,「不喜歡他們。」說著眸子抹上一層憂傷,轉悠著手中的花。
「怎麼了?」如果理由恰當的話,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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