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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她緘默不語,陸鳶心中越發的擔憂,「茵兒,你倒是說句話呀。」
「說什麼?」
沈默放下茶盞,空著的右手拂開陸鳶握著她左手的雙手,她慵懶的靠在椅背上,下顎微揚,姿態凜然冷傲,「說宗掌印向北涼皇帝舉薦我的時候,外祖父為何不攔著?還是說,我自縊長樂宮,外祖父連個面也不敢露?」
陸鳶僵在半空的手顫抖了幾下,她再度握住沈默的手,為陸國公解釋,「茵兒,這是誰告訴你的?他們分明是想挑撥你與你外祖父的關係,你可能不能被有心人給騙了啊!」
她想了一想,又問道:「是不是景仁宮裡的那位告訴你的?你可千萬別相信她的話,那個毒婦巴不得咱們母女與陸家生出嫌隙。」
沈默抽回自己的手,她厭惡陸鳶的觸碰,更厭惡她美麗的麵皮下藏著惡毒的心。
她身子微微靠後,眉心間盡顯嘲諷,「自從十五年前沈家滅亡後,西涼國便逐漸走向了下坡路,這十五年來,倒是北涼逐漸國富兵強,與咱們西涼也打了好些年的仗,還有東塢國對西涼的虎視眈眈,這個節骨眼上,若不與北涼以和親緣由談和,怕是沒幾年西涼就亡了,你說,外祖父會為了我這一個外孫女而放棄西涼,放棄他們百年的陸家嗎?」
陸鳶震驚的看著沈默,難以相信她竟然將朝中政事知道的這般清楚。
沈默冷笑道:「其實,若是外祖父從一開始就攔住了宗掌印,讓她換一位公主舉薦過去,那我也不會被逼上這條路,奈何他野心太大,想利用我這受盡寵愛的長樂公主的身份,向北涼表明最大的談和心意,果然啊,在利益面前,骨血親情什麼也不是。」
陸鳶猛地站起身,甚是震驚的看著眼前完全不認識的酆時茵,「茵兒,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?」
若是沒人告訴她,僅憑她怎會這般清楚朝堂上的事?
陸鳶忽然看向幼容,沉聲問道:「這兩日有誰來過長樂宮?!」
幼容跪在地上,如實道:「回皇后娘娘的話,陛下來過一次,還有孫老夫人與宣德貴妃。」
陸鳶怒拍著桌子,臉色鐵青,「本宮就知道是那個賤人幹的事!」
桌子被拍的震了一下,茶盞裡的水左右晃著,沈默望著那盞茶,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,「我並不知宣德貴妃來過,倒是外祖母與父皇來時,我正好醒著,只是心中煩事叨擾,懶得睜眼罷了。」
陸鳶眉心緊緊的擰起來,撐在桌面上的手掌緊攥成拳。
若不是宣德貴妃,那定然也不會是母親,母親怎會將這些告訴茵兒,唯一的那個就是皇帝了。
想起今日在金殿上,皇帝當面斥責她,怪她不攔著父親,可是誰知道,那一日父親早已料到她會回去,早早的去了別處,就是為了避開她,她也氣父親對茵兒的事置身事外,可事已經發生了,她再生氣也無能為力。
陸鳶這會氣的身子都在發抖,難怪茵兒這會兒對朝堂政事這般清楚,原來是皇帝告訴她的,他是故意要讓茵兒記恨陸家嗎?
話已至此,沈默也懶得多說,她站起身拂了拂褶皺的輕紗外衫,瞳眸興味的看著陸鳶,似笑非笑,「母后,兒臣累了。」
言外之意,你可以滾了。
陸鳶剎那間抿緊了略顯蒼白的唇,她知道茵兒是真的生氣了,且對陸家徹底失望了,如若不然,她以往歡脫驕橫的性子怎會忽然間變得這般冷漠?
隱約間,陸鳶竟從她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,那個人就如此時的茵兒,待她涼薄冷漠。
想到這裡,陸鳶心中的那股恨更深了,她到現在都沒忘記十五年前陸家的慘狀。
當年祖父命人找到了沈家虎符,而她的親弟弟陸戟那晚就在太師府邸,他們看了一番虎符後才將此物交給先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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