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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容點頭,「奴婢都帶來了。」
天暗沉沉的,外面飄著雪沫子,宗祿一直站在外面,雙手搭在暗釦上,面具下的眸看著院落。
沈默收拾完一切,穿好白色的寢衣躺在榻上時,已是醜時末了。
幼容站在榻邊抹著眼淚,哭的一抽一抽的。
沈默捏了捏眉心,側著身子躺著,手掌撐在臉頰上,打趣的看著她,「你哭喪呢?」
幼容哭的噎了一下,「公主,您別亂說話!」
那一大灘血,可嚇壞了她。
夜愈發的深了,幼容待在外面的小榻上,腦袋一耷一耷的睡著了。
景王府外,風流暗湧。
呂危披肩斬斷了藝人的手臂,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暗線,臉色冰冷,面無表情。
他將利劍插回鞘中,吩咐道:「三班輪守,都把眼睛放亮了,明妃在景王府切不可出任何差錯!」
守衛一應應聲:「是!」
呂危快步走向巒茗軒,他踏進房裡,隔著一道屏風對裡面的景王稟報:「三爺,那一撥暗線都已斬除。」
褚蕭伸手捂著右胸膛的位置,那裡隱隱作疼。
他從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,恨不得親手擰斷明妃的脖子,已解心頭之恨!
若非父皇當著文武百官對他下了命令,他何以受這種氣?!
好!
好得很!
待兩月後她住進景明宮,他定要將這段時間所忍受的壓力一併還到她頭上,讓她好好感受一下這種滋味!
景王坐在榻邊,雙手撐在膝上,眉心緊緊的皺著,「呂危,這段時間盯緊點楓苑閣。」
呂危道:「三爺,宗祿身邊的那名護衛與司衛軍守在外側,戒備森嚴,屬下也難以接近,想來那些暗線也不一定能闖進去。」
褚蕭冷笑一聲,「那可不一定,這個女人陰險狡詐,保不齊會設計陷害本王。」
呂危聞言,神色頓時嚴謹:「屬下明白。」
楓苑閣外,二十名司衛軍把守森嚴。
院落中擺放著一張小方幾,小方几上擺著一套茶具,宗祿坐在太師椅上,脊背慵懶的靠在椅背上,長腿交疊,手執茶盞,臉上紋路複雜的黑色面具在夜裡泛著凜凜寒意。
他端著茶盞,輕輕吹了吹茶盞裡的熱氣,「你來了。」
第67章 沈默用計
夜裡風寒湧動, 褚桓踏著雪夜而來,如雪一樣的錦緞白袍被風吹的獵獵飛舞。
他看了眼宗祿,「她如何了?」
宗祿放下茶盞, 「失血過多,身子虛得很。」
褚桓朝房裡走去, 卻被宗祿伸手攔住, 「大人睡下了。」
「這藥不吃, 即便是睡了也不會舒坦。」
褚桓的掌心郝然躺著一枚白玉瓷瓶, 「長孫史臨走前給我拿的, 需得給大人親自服下。」
宗祿道:「長孫史何處?」
褚桓握住瓷瓶, 「去長安街湊熱鬧去了。」
他繞開宗祿的手臂, 推門走進房裡,在幼容驚醒的一瞬間, 隔空點了她的睡穴,撩袍坐於榻邊。
沈默睡的不大安穩, 因失血過多,身子虧虛, 額頭沁著一層薄汗。
褚桓將藥丸餵她吃下去, 取出一方乾淨的帕子擦拭她額頭的冷汗, 黑沉如冰的瞳眸終於有了一絲微動。
她這個獨立其行的毛病得改改了,否則只會糟踐自己的身子。
沈默迷糊中似是看到了一抹虛影坐在榻邊, 她想睜開眼卻如何也張不開, 渾身虛軟無力,一瞬間,又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這兩日沈默一直待在楓苑閣養身子, 並未踏出景王府半步。
這兩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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