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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這人,魏肅眼底劃過一絲鄙夷,「公主,此人常年待在勾欄院裡喝花酒,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罷了。」
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……
現下她住在景王府,各方勢力的暗線都想滲透景王府這道銅牆鐵壁,也間接讓景王暴露了他真正的實力,好讓謝章空出時間多做些旁的事。
其中的一方勢力裡,必然有韓家,她須得想想法子,讓韓家與景王再好好的鬥上一鬥。
沈默的手肘搭在扶手上,手指微曲輕輕叩擊著木質扶手。
見她這副模樣,幼容心底已有了幾分了解。
自從來到北涼後,每當公主做出這番舉動時,便知她心裡在琢磨著事,上一次對付戴芥姬時便是如此。
思此及,幼容心下一驚,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沈默。
公主莫不是想算計韓家三公子吧?
——她瘋了?!
沈默叩擊著木質扶手的手指停下,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,將嘴裡的梅花酥嚥下去。
魏肅靜靜的看著她,等待她吩咐。
與公主相處的這幾日,他大致摸清了她的行事作風,卻與以往不同。
沈默放下茶盞,吩咐道:「你這兩日多觀察一下韓家三公子的行蹤,看他近日都去往哪裡。」
魏肅雖不知她為何要把注意力放在韓斐身上,但也並未多嘴,只道:「屬下這就去。」
在魏肅的腳剛踏出房門時,沈默又叫住他,看他轉過身行禮詢問時,她這才問出這幾日壓在心底的疑問:「宗掌印這幾日在忙什麼?可是西涼那邊出了什麼變故?」
魏肅快速低下頭,搭下眼簾,遮去了眸底的異樣,「回公主,西涼那邊並無異樣,大人這幾日只是在忙一些巡監司積累下來的案文。」
沈默頷首,「你下去吧。」
「是。」
魏肅轉過身時才抬起頭,掀起的眼皮裡掠過一絲憂慮。
已過戌時,宗祿並未送熱湯來。
沈默站在雕花窗前時才想起宗祿說過,那熱湯再喝三日即可,而昨晚便是第三日。
她發現這幾日謝勛與謝章頗有些怪異,具體哪裡怪卻毫無頭緒。
幼容鋪好床榻,看著站在榻邊的沈默,低聲道:「公主,床鋪好了,您該歇息了。」
「嗯。」
沈默應了一聲,轉身上榻睡下了。
在幼容滅了兩盞燈時,她倏而睜開眼,望著昏暗的輕紗帷幔,等待著深夜裡一個不知會不會出現的人。
外面陰影有些動靜,『吱呀』的開門聲在夜裡隱約間傳到沈默的耳邊。
她心下微動,掀被起身走下床榻,披了一件雪絨狐裘後方才開啟房門,魏肅守在外面,見她出來,疑惑蹙眉,「公主深夜外出,可是有事?」
沈默看了眼隔壁的房門,是關著的,好似方才那道『吱呀』的開門聲是她的幻覺。
魏肅察覺到她的視線,聲音自她身後響起:「公主,大人方才進屋睡下了,公主若是有事,可在明日召大人相談。」
沈默收回視線,轉身回到房間。
她關上房門,雙手搭在溫涼的門框上時,心思漸漸的沉下來,方才眼底裡的漠然也隨之消失,濃重的疑惑一點一點的浮上來。
她總覺得謝勛藏著事,怕是西涼那邊出了大事,現在若想知曉答案,需得等都衛軍傳信過來。
現下她最要緊的便是讓韓家與景王鬥起來,好在年十六的春獵上,給自己找個適合的機會擺脫掉明妃的身份。
今晚的月極圓,寒風簌簌,吹的枯樹颯颯作響。
宗祿走向璟雲軒內,看著坐在梅花樹下的石凳上的褚桓,走到他對面撩袍坐下,摘下面具放在石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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