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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桓按耐住想要去見沈默的心,輕撩前袍又坐回椅上,吩咐杭奕,「你不必盯著聞終了,去盯著明妃便可,看她這幾日有何動向,隨時稟報本王。」
杭奕頷首,「是。」
雪花落滿了整個淮王府,簷角下吊著的八角燈籠散發著幽暗的暖光。
褚桓負手而立於簷下,看著雪花紛飛的夜色,十八年前那一晚的記憶捲上心頭。
那晚的冰天雪地中,大人踩在冰面上朝他走來,將暖和厚實的大氅裹在他身上,牽著他的手一路走向落梅堂。
他將手伸在眼前,看著白淨的手掌,想起昨晚,他的手攥著大人的手腕,腳踝,想到她的衣襟散亂,春光外洩,褚桓的心跳猛地加速,他將手負在身後,冷峻的面容上,拂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緋紅。
與大人相識三年,在他眼中,大人如神祗般的存在。
她身處高位,運籌帷幄,擅於攻心。
她性子清冷寡淡,涼薄無情,好似所有的人與事都不能使她為之動容。
與她相處的那三年,他視她如師如父,直到後來,他一天天長大,那份最純粹的『父子』之情早已變質。
亥時初,雪已經在地上鋪了一層,白皚皚的雪色將黑夜映的亮如白晝。
東籬閣外,四名都衛軍守在外面,屹立在白皚皚的雪夜中,兜鍪與盔甲上都落了一層白雪。
「咯吱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,宗祿踩著薄雪走入東籬閣內,侯在兩側都衛軍朝他躬身行禮,「奴才見過宗掌印。」
宗祿穿著利落的黑色錦緞長袍,外罩藍色的外衫,腰間束著冰冷堅硬的束帶,臉上依舊帶著那張半截黑色面具,鵝毛大雪從黑色面具上片片滑落。
他走過大庭,來到院落時,侯在院落外的四名都衛軍照舊朝他躬身行禮,「奴才見過宗掌印。」
宗祿踩著雪走到距離房門五步外停下,他負手而立,看著屋內燃著的燭光,似有一道纖細的身影映在明黃色的門窗上,緩慢的移動著,最後消失於門邊一角。
右側胸膛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,他微低著頭,面具的邊緣遮擋住了那雙眉眼。
聞大哥今夜的反常,謝章的詢問與疑惑,還有酆時茵自自縊後的一切反常都徘徊在他的心頭,凝聚不散。
魏肅站在他身後,有些疑惑,「大人,您來這裡做什麼?」
自掌印從寧安居出來後,便在梅花園站了許久,直到方才,他又輾轉來到東籬閣。
掌印向來最厭惡的便是長樂公主,今夜怎會莫名的來到這裡?
宗祿雙手按在腰間的帶扣上,指腹輕撫著帶扣上冰冷的一截劍柄,他的腰帶裡藏著一柄軟劍,腰帶封了六個卡扣,劍柄由玄鐵所制,薄而堅硬。
在西涼皇城,他的腰帶與面具,便是司禮監掌印的象徵。
雪順著面具與髮際的縫隙融為於水,流淌在臉上,涼意順著肌膚滲入,宗祿抬了眼,看著緊關著的房門,抬腳走過去。
第49章 秘密
「叩叩——」
輕敲房門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驀然傳來, 正在為沈默鋪床的幼容停下,轉身朝著房門處走去。
山水墨畫的屏風上倒映著沈默纖細玲瓏的身姿,她慵懶的靠在軟椅上, 單手搭在扶手上,另一隻手裡正捏著一塊梅花酥, 吃的正香。
「這麼晚了, 誰呀?」
幼容開啟房門, 整個人嚇得僵住,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哆嗦了, 「宗, 宗宗掌印!」
她連忙後退兩步, 小臉上儘是懼色。
宗祿冷漠的掃了眼幼容,繞過山水墨畫的屏風走進去, 看到沈默只著了一件單薄的白色寢衣,寢衣將她的身段包裹的玲瓏纖細, 拿著梅花酥的那隻手腕的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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