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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瑋葛再度為他添了茶水,荊亓顓端起茶盞,指腹在茶盞的邊緣若有所思的摩挲著,「晉相大人,難道十五年前的沈家與晉家有什麼淵源?」
晉拓洵冷冷的看著他,「我還是那句話,不該問的事,殿下還是別問的好。」
荊亓顓點了點頭,隱去眸底的好奇,「這筆買賣,本宮做了!」
他放下茶盞,站起身撫平衣袖,「本宮現在就多派些人前往北涼,殺了長樂公主,屆時,就等晉相的訊息了。」
晉拓洵緊握著玉笛的手逐漸鬆緩,他略一頷首,「好。」
等荊亓顓帶著侍衛離開,賀五走上前將雅間的房門關上,返身回到珠簾內,看著立於鏤空雕花窗前的晉拓洵,眉心糾結,「相爺,您真要這麼做嗎?」
晉拓洵「嗯」了一聲,始終看著窗外。
賀五想了許久,終是沒有忍住,朝他單膝跪地,拱手抱拳,「相爺,開弓沒有回頭箭,若真要如此,晉家百年大業也將毀之一旦,還請相爺慎重抉擇。」
晉拓洵握著玉笛的手負在身後,望著窗外的大雪,「我就是要拿酆氏皇族的江山為小默陪葬。」
賀五沉默的低下頭,拱著的雙手忽然間就頹然的垂了下來。
他早該知道的,相爺為了沈將軍,連命都能豁的出去,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?
罷了,由他去吧。
相爺的身子,已快到了油盡燈枯之日,他能在有生之年為沈將軍報得此仇,來日入了黃泉路,見到沈將軍時,相爺心裡也能好受些。
雅間的炭火燃著,炭盆裡偶爾發出劈里啪啦的火苗聲。
晉拓洵在窗外站了許久,寒風將他淡青色的衣袍吹的肆意飛舞,手中的翠綠的玉笛,襯得白皙如玉的五指愈發的白而透亮。
他握拳覆在唇邊咳嗽了幾聲,轉身走到木架旁,拿起白色的大氅裹在身上,溫潤的眼掃了一眼書桌上已經變涼了的湯藥,淡聲道:「我們走。」
賀五跟在他身後,與他一道走出客棧,他牽出馬車,扶著晉拓洵走上馬車,在關上馬車門時,問了一句,「相爺,我們回西涼嗎?」
馬車內的炭火還沒燒旺,裡面刺骨的涼。
晉拓洵坐在坐塌上,將玉笛放在小方几上,「宗掌印回了嗎?」
賀五搖了搖頭,「咱們的人今兒上午來報,宗掌印還在北涼,據說被北涼的宣王所傷,差點沒挺過來。」
他讓車夫駕馬趕往北涼,轉身回到馬車裡,將炭盆裡的火燒旺些。
晉拓洵眼眸低斂,看著小方几上的玉笛,「去北涼,正好藉此機會,把一些事交代給宗掌印。」
賀五夾著火炭的手猛地一顫,火炭差點兒掉在馬車上,他穩住手腕,苦澀的笑了笑,「相爺這話說的,怎麼像是在交代遺言一樣。」
晉拓洵咳嗽了好幾聲,他緩了一口氣,笑道:「避免多生變故,本相總是要早些籌謀的好。」
他又嘆了一聲,視線看著馬車的窗戶,似是在透過窗戶看向遙遠的天際,「宗祿是小默養在府裡的小孩,也是她當年拼了命要護著的人,我總得為他的後路多籌謀一些。」
如此一來,到了黃泉路上,小默興許還會對他笑臉相迎。
似是想到了不久到來的重逢,晉拓洵淡笑出聲,笑聲朗朗,是難得的舒心自得。
賀五忍住眼眶的酸澀滾燙,夾著炭火的手緊繃的厲害,五指骨節蒼白的根根分明。
相爺這一生都在為沈將軍而活,他何時才能為自己好好活一次?
馬車行駛出雲府城的地界,在城外的管道上行駛著。
雪下了一夜,到了翌日一早,才逐漸停下。
大雪覆蓋了整個臨安城,淮王府內,雪壓枝頭,在簷角上也積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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