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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這裡,幼容停下手裡的活,看向沈默時,眼底又蒙了一圈淚,「公主,皇后娘娘說,景王追著你往獵場裡去了,奴婢真怕您出事,還好…還好。」
屋裡的炭火燒的很旺,她擦了擦頭上的薄汗。
將浴桶裡的水分幾次倒出去後,又走進來,站在榻邊,紅著眼看著她,「公主,丞相大人死了,賀護衛也去獵場裡找您了,奴婢跟陳護衛偷偷過來時,遇見賀護衛了,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,頭髮都白了不少,整個人瞧著老了一截子。」
一夜之間,白了許多頭髮,只有錐心之痛才會如此。
沈默知道晉拓洵對賀五意味著什麼。
自打賀五幼年時便跟著晉拓洵,這一跟便是三十年,親眼看著跟隨了三十年的主子死在面前,如何受得了?
她閉上眼,眼淚順著眼尾滑落到鬢邊,落在枕上,暈染了一圈淚漬。
幼容捏袖抹掉眼淚,又道:「公主,昨晚還發生了一件事,小郡主半夜趕回圍場了,嚷嚷著要見陛下,說淮王殿下遇難了,不知所蹤,陛下已命人進獵場尋找淮王。」
沈默睜開眼眸。
她都知道了,先前在洞外時,謝勛說過了。
外面的光透過糊著窗紙的窗欞格照射進來,刺的沈默眼眸微痛,她再次闔上眼,淡聲道:「你先待到外屋,本宮睡會。」
幼容道:「是。」
她掀簾走出去,坐在桌前的凳子上,雙手託著臉頰,呆呆的望著外面,陳禹守在外面,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上,背影筆直,眉眼裡透露著謹慎。
陳護衛是淮王殿下的人。
在西涼時,宗掌印與公主與陸家一向不合。
可自從公主自縊未遂後,就好像一切都在無形之中慢慢轉變了。
公主的性子跟之前不大一樣,與宗掌印也走的頗近,到和以往看見宗掌印氣的牙癢癢時的反應截然不同。
哪裡變了,幼容說不上來。
淮王殿下又為何相助公主擺脫明妃的身份,她雖疑惑,卻也不願深想,只要公主無事,於她來說,一切便是最好的。
公主所信之人,便是她也能信的。
臨到晌午時,又下起了雪。
獵場裡風雲湧動,殺機四伏。
陛下下令,春獵比賽停止,所有人返回圍場。
大雪紛飛的天氣裡,都衛軍抬著兩具屍體在從圍場外走進來,在他們走過的地方,留下了一長串腳印。
經過一夜的時間,兩具屍體早已凍僵。
圍場上站滿了文武百官,在百官身後,站著他們的家眷,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凝重且驚愕的神色。
作者有話說:
今天有點卡文,明天多更點
第80章 留信
寬敞碩大的圍場裡站滿了人。
皇帝坐在三層臺階上方的太師椅上, 穿著明黃色的龍袍,眉頭緊皺,黑沉的眸底鋒銳冷厲, 他的雙手搭在太師椅的扶手上,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眾人。
兩名禁衛軍站在他後方, 手中撐著華蓋, 為他擋去了漫天飄落的大雪。
廖公公的手肘處搭著拂塵, 微躬著身子對皇帝道:「陛下, 聞終讓都衛軍前來回稟, 說他已找到淮王殿下, 正在趕回來的路上, 四皇子與許侍郎許是走的有些遠,都衛軍還未找到他們。」
廖公公猶豫了一下, 皇帝眉目一沉,「有話就說!」
「是。」
廖公公又道:「回來稟報的人說, 他們是在一處荒草裡找到的淮王殿下,殿下受了劍傷。」
皇帝臉色一沉, 胸膛的氣息肉眼可見的劇烈起伏著, 像是氣著了。
他看了眼被都衛軍放在地上, 已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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