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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終道:「等船上岸後,屬下就去辦此事,我們來時,謝勛與長孫史已經找到渝懷城了,大人的訊息他們應該收到了,等我們回去,他們想必也趕到關隘了。」
一時間寂靜無聲。
聞終也立在欄杆處,望著逐漸變成孤點的島。
褚桓背手在後,掀了眼皮看向天際上懸掛的那團旭陽,刺目的眯了眯眸,「大人為何總想著逃?」
他的聲音很低,音尾落下時,被鼓動的船帆聲打破。
聞終一怔,轉頭看了眼身側的褚桓。
十五年的時間,他親眼看著謝章是如何一步一步強大,是如何將勢力遍佈整個北涼,他的隱忍,涼薄,冷血絕情,都與當年的大人極其相似。
他甚至都忘了,十八年前第一次見謝章時是什麼樣了。
只知道,從大人死後,這個人便成了謝章心裡的執念,那股執念從一開始對義父的敬仰變成了侵佔的掠奪,就像一粒種子,在潮濕泥濘的土裡瘋狂的滋生。
沒人教過謝章該如何去愛一個人。
亦無人教過他,沈大人於他來說,該是哪一種身份更為合適。
聞終忽然發現,他好像也不懂了。
片刻詭異的安靜過後,聞終看向湛藍的大海,說道:「或許在大人眼裡,還把殿下認作當年的謝章,在她的認知裡,殿下是她的義子,便一直都是,她還無法跨越這個坎,所以,在察覺到殿下對她的感情時,就只想著逃避。」
他也窺探不到大人的心思,亦看不懂她是如何想的,這番話都是他自己琢磨的。
或許是對的,也或許是錯的。
褚桓垂下眼望著海面,眼底浮上一抹冷佞,「她摒棄不掉的世俗,我偏要打破,逼她面對擺在面前的事實!」
船舫行駛到海域中央已是未時。
裴劭與陶謄捱了一頓打,乖乖的待在房裡,用雞蛋白在臉上輕磨著,兩人臉上都落了幾道淤青,可見這次裴老將軍氣得不輕。
「上一次挨這麼毒的打還是五年前。」裴劭氣的咬了咬牙,疼的又「嘶」了一聲。
陶謄靠坐在床榻邊上,一條腿曲起搭在床沿上,後腦勺靠在床柱上,齜牙咧嘴的咬了一口蘋果,聽到裴劭的話,轉頭問了一句,「是不是五年前你放火不小心燒了裴家祖祠,把沈大將軍的令牌給燒了那一次?」
裴劭沒好氣的「嗯」了一聲,「那次是我的錯,挨頓打不虧,沈將軍於我們家有恩,可那酆時茵算什麼東西?她是我們裴陶兩家的仇人,爹和殿下是不是糊塗了,著了那女人什麼魔了?」
一道腳步聲從外面走過時,兩人嚇得立馬噤聲,生怕被裴鸛又拉出來揍一頓。
午膳大家用的都是簡便的。
沈默醒來時,天色已剩殘陽。
餘暉投射在雕花窗欞上,在糊著窗紙的窗戶上撒了一片橘紅的光。
房間燃著炭火,身上蓋著錦被,頭也沒有那麼疼了,身上的痠痛疲憊也減輕了一些。
這是沈默半個月來,待得最舒服的一間屋子,也是最暖和的一間房,暖盈盈的熱氣驅散了骨頭縫裡散發的寒氣。
脖頸被劍刃割傷的地方透著一抹淡淡的微涼,減少了許多疼痛,她撐起上半身,錦被往下滑落,露出身上的白色裡衣,緊貼著肌膚,勾勒出玲瓏纖細的身段。
沈默坐起身,拉過錦被蓋在胸前,暈倒前的記憶如潮水般席捲而來。
海盜與關隘士兵的對戰。
聞終拔劍衝來。
謝章持劍逼向她時,眼底凜冽的殺意像是利刃般刺著心臟,攪得血肉模糊的疼。
劍氣蘊含的濃烈殺意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,那一刻,她真的以為謝章會一劍殺了她。
外面傳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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