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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默驚呼一聲,雙手撐著謝章的肩,低斥道:「你又想做什麼?!」

男人低笑,「就抱抱你。」

見他再沒別的舉動,沈默這才放心。

他的手臂橫在她腰上,讓她下去不得,只好枕在男人堅實有力的胸膛上,聽著震盪有力的心跳聲,莫名的讓她心安。

她問道:「你覺得還有誰?」

褚桓輕撫著她的濃密的烏髮,「安平公主與晉拓霖的長子,他有皇室血脈。」

晉拓洵的侄子。

沈默記得那個孩子,十五年前曾見過他。

那時他與酆時霄一樣大,眉眼像極了晉拓霖,安平公主有一兒一女,女兒出生那一年,正是將軍府覆滅的那一年。

沈默只覺得心口微窒,回到西涼後還未去過晉府,也沒能給晉拓洵上柱香,看看他。

她欠了他太多,多到無法彌補。

褚桓輕撫著她的後背,安撫她難受的心,寬慰道:「我會幫你護住晉家人,彌補你對晉拓洵的愧疚。」

沈默抬頭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,男人眸底熾熱的暖意讓她心安,讓她漂泊懸空的心逐漸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。

謝章對她的掌控有時像一座密不透風的囚牢困著她,讓她喘息都覺費勁,可他對她的偏愛,細微的照顧讓她也覺得自己沒有十五年前那麼累。

她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,等醒來後,辰時已過,天色大亮,光線穿透雕花窗扇灑在帷幔上,榻上已沒了謝章的影子。

她摸了摸身側的被褥,已經涼了,應是很早就走了。

召來秀怡侍候她洗漱,沈默問道:「你昨晚睡的如何?」

秀怡臉色一窘,垂著頭為她束髮,就像是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,「公主,奴婢有罪,昨晚睡的太實了,等醒來才發現都快入辰時了。」

沈默心裡瞭然,看來謝章應是卯時離開的。

用過早膳,沈默告訴孫緲,她要去一趟丞相府給晉相上柱香。

孫緲放下茶盞,起身走過去牽著她的手,擔憂道:「晉相是為救你而死,他們正恨著你呢,你若是去了,我怕他們會傷著你,要不就別去了。」

沈默斂去眸底的冷意,忍住想要收回的手,淡聲道:「晉相因本宮而死,於情於理本宮都得去上柱香,若是不去,反倒讓人覺得本宮冷血冷情,是個白眼狼,本宮可不想落人這個話柄。」

她這般一說,孫緲也沒再阻攔,只能由著她去。

沈默離開時,與走進來的陸盞擦肩而過,他躬身朝沈默行了一禮後進了前廳,走的遠了,她還能聽到孫緲嘲諷訓斥陸盞的聲音,十句話裡,起碼能提四次陸戟的名字。

長期活在這種環境裡,是個人性子都得抑鬱。

陸盞與從前相比,變化很大,他能一直隱忍,暗中投靠謝勛,此人心性已不是常人能窺測到的。

馬車停在晉府外。

沈默站在府外,抬眸看了眼面前府邸。

加上原主沈默的記憶,算是相隔了二十年,又再一次踏入這裡。

府邸的下人都恭候在外,安平公主是她的長輩,按輩分,她該叫一聲姑姑。

記憶裡,安平公主與晉拓霖還是個打打鬧鬧的小孩子脾氣,眨眼間就為人父母,走進前廳看到他們二人,晉拓霖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澀稚嫩,面容沉穩,眉宇成熟俊朗,與晉拓洵的眉眼極其相似,有那麼一剎那,她險些將他看成了晉拓洵。

他們雖是兄弟,但二人脾性卻截然不同。

晉拓霖自小是個倔脾氣,遇到事時,脾氣一點就著,不善於偽裝自己的情緒,在看到酆時茵來時,臉上的恨意毫不遮掩的露出來,甚至冷哼一聲,怒道:「我們府邸不歡迎你,你走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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