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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該死,尊卑不分,僭越主子。若是在咱們錦衣衛,就你這樣以下犯上,可施以五十軍棍,看在你是殿下身邊的人,我今兒就不與你計較。」沈東湛一身凌然,威勢迫人。
南明慌忙磕頭,「多謝沈指揮使。」
「周南!」沈東湛道。
周南行禮,心知自家爺要使壞,「卑職在!」
「看在雍王殿下的份上,拉下去,二十軍棍!」沈東湛音色狠戾。
周南旋即應聲,「是!來人!」
南明慌了神,自己可是雍王身邊的人,沈東湛怎麼敢打他?當即求了自家主子,「殿下,奴才知錯了,奴才知錯。打狗也得看主人,殿下,殿下……這二十軍棍下來,會要了奴才半條命的,奴才若是受傷,如果再伺候您?」
「沈指揮使?」李琛開口。
到底是自己身邊的人,沈東湛當著自己的面,嚴懲這家奴,委實不合適,說白了……不也是在打他雍王府的臉嗎?
「這奴才有句話說對了,打狗也得看主人。」沈東湛冷眼看著,跪地不起,哭得眼淚鼻涕橫流的奴才,「狗咬了人就該約束管制,殿下捨不得,臣替您處置。今兒咬了咱,咱可以不計較,可若是改明在皇上跟前亂竄,就不是二十軍棍的事!」
李琛的臉色變了變,終是沒再多說什麼。
周南快速堵住南明的嘴,把人拉下去,就在外頭打,二十軍棍,一棍都不能少。
外頭的聲響那麼大,自然是瞞不住的。
蘇幕坐在屋內,難得心情不錯,教年修下棋。
「爺,真不出去看看?」年修有些擔心,「這雍王殿下跑到這兒來,肯定沒安好心,保不齊在沈指揮使面前,埋汰咱們東廠?」
蘇幕落子,「既然知道,那我出去作甚?由著沈東湛對付他,不是很好嗎?齊侯府世子對上雍王殿下,也算是旗鼓相當!」
說到底,蘇幕也只是個奴才,在主子們面前,終究是低人一等,所以不去湊這個熱鬧是對的!
「不過,這二十軍棍,會不會太嚴重了些?」年修還是有些擔心,「何況還是當著雍王殿下的面?這不是在打雍王的臉嗎?」
蘇幕端起杯盞,淺呷一口杯中水,「你以為,雍王真的會在意一個奴才嗎?他在意的是沈東湛的態度,東廠站太子這邊已經太久了,如今睿王禁足,雍王迫不及待的想把沈東湛拉入自己的陣營,以鞏固自己的勢力。」
「沒錯。」年修點點頭。
蘇幕又道,「有錦衣衛在,雍王如虎添翼,何愁大業不成?」
「若是有錦衣衛幫扶,就能跟太子殿下抗衡。」年修瞧了半天,也落不下一子,捏著棋子不知該落於何處?
蘇幕也不著急,由著他在棋盤上比劃,從容淡定至極。
「雍王在試探沈東湛。」蘇幕聽著外頭的動靜停了,這才幽幽的開口,「可惜,沈東湛是個軟硬不吃的人,雍王碰了一鼻子灰,賠了夫人又折兵。」
年修終於落下一子,「雍王不會罷休吧?」
「罷休?這輩子都不可能罷休!」蘇幕瞧一眼棋盤上的棋子,慢悠悠落子,吃得年修片甲不留。
年修:「……」
敢情自己猶豫了那麼久,下了個寂寞?
「一個個,都覬覦著高高在上的皇位,不死不休。」蘇幕手一鬆,掌心裡的棋子,嘩啦啦的落回棋盒裡。
屋子裡悶熱,她隨手捻了邊上的蒲扇,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。
蒲扇起風,最適合扇涼。
「奴才覺得,雍王不只是試探,還是為了貢品丟失之事而來。」年修瞧著自己所剩無幾的棋子,生生嚥了口口水,「使團的人都在城內,雍王生怕驚動了他們,所以特意出城,大概是想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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