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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地方既偏僻又荒涼,鬼影子都見不到一個,只要安排妥當,自然不會有人過來。只需要一日三餐的供應著,別讓人死了就成。
「守衛每隔三個時辰換一班,趁著這時候咱們再進去,欒勝將影子放在了天牢裡,定遠侯的餘孽之前在天牢裡鬧過兩次,他們斷然沒想到,真正的尚遠會在這裡。」沈東湛解釋。
蘇幕黑巾遮面,「那你是如何知道的?」
「我自然有我的法子。」沈東湛扯了扯遮臉布,「別小瞧了咱們錦衣衛。」
蘇幕輕呵了一聲,緊跟在沈東湛身後,悄無聲息的進了殿內。
一個倒掛金鉤,飛身樑上。
一個身輕如燕,緊隨其後。
破落的殿內,帷幔翻飛,黑漆漆的地方能聽到些許動靜,但也只是偶爾那麼一下,每隔半個時辰,就會有人進來看一眼,確保人犯還在、還活著。
二人躲在樑上,確定守衛進來看過又出去了,這才悄然落地。他們有半個時辰的時間,來盤問尚遠,到底知不知道那個畫像上的女人,與欒勝是什麼關係?
然則掀開帷幔,見著那口大甕的時候,沈東湛和蘇幕都愣了。
這是……
沈東湛近前,徐徐蹲下來,瞧著黑漆漆的大缸子,轉頭望著蘇幕,一時間還真的有點心裡發慌,該不會……想了想,他伸出手,指關節輕輕叩了一下缸壁。
蘇幕往前邁了一步,瞧著有東西從缸內漸漸的浮起,然後伸出了腦袋,無力的靠在了缸口。
「尚遠?」沈東湛只覺得眼皮子發燙,「怎麼會這樣?」
黑暗中,蘇幕默默扯了扯遮臉布,免得被尚遠認出來,「人彘?」
不過,現在的尚遠和人彘還是有些區別的,至少尚遠的五官還在,只是沒了手腳而已。
曾經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的定遠侯,如今卻被泡在缸子裡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真真是最大的諷刺。
「尚遠?」沈東湛低喚了一聲。
尚遠無力的靠在缸口,原以為是有人來救他,可轉念一想,自己都這般模樣了,能不能把他救出去其實都沒什麼用。
「長話短說!」沈東湛看著蘇幕。
蘇幕頷首,「尚遠,我只想知道兩件事,一,定遠侯府後院的女人,到底是誰?二,你書房裡的畫像,又是誰?」
「你們,是誰?」尚遠虛弱極了,連說話的聲音,都細若蚊蠅。
蘇幕直勾勾的盯著他,「你這樣活著,也是生不如死,倒不如你說出來,我給你個痛快,這筆買賣如何?」
「你們……想找她?」尚遠雖然沒了手腳,可腦子還在,想一想也就明白了,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」
時隔多年,居然還有人與他這般,不死心的?
「她是誰?」蘇幕追問。
尚遠沒有說話。
「這女人跟欒勝有關係,是嗎?」沈東湛開口,「欒勝將她奉若神明,而你則將畫像藏在了書房裡,當日你被擒,也是因為這幅畫像,讓你走了神。」
提起這個,尚遠身子微顫,彷彿是憤怒。
可憤怒又如何?
他已經是個廢人,什麼都做不了。
「這女子跟你,跟欒勝都有關係。」沈東湛繼續道,「可見,是個厲害的女子,生得貌美如花,想必……」
尚遠眥目欲裂,「不許汙衊她,她跟誰都沒關係。」
「那就是跟你有關係?」蘇幕接過話茬,幽幽的念出了石棺裡的那句詩,「紅綾不縛青絲髮,故隨南風作飛花。」
尚遠渾身劇顫,「你們在哪裡見過她?」
「她在欒勝手裡。」蘇幕說,「你想見她嗎?」
尚遠駭然,「不可能,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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