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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幕倒是無所謂,這兩個字對她來說,熟悉得……就跟家常便飯似的。
可沈東湛聽得不是滋味,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,「你們受五毒門指使,劫官船,奪官銀,還挾持太子殿下,樁樁件件,都足以讓你們抄家滅門!」
「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,只是心內貪婪,哪裡還顧得上家眷。」蘇幕負手而立,「你猜,我若是把你放在城門口,施以極刑,你的家人會不會跳出來?一個人孤零零的上路,未免太孤單了些。既是一家人,就該團團整整的,誰也別想跑。」
男人嘴裡發出憤怒的嗚咽,脖頸處青筋凸起,斷臂處瞬時湧出血來,可見是情緒太過激動,導致傷口的二次開裂。
「東廠的手段,你大抵還沒見過,不過你放心,我不會加在你身上,倒是你那些家眷,我可以挨個試過去,讓你親眼看著,什麼叫錐心之痛,什麼叫痛不欲生。」蘇幕勾唇,陰測測的笑著,「你若不信,我們試試?」
男人掙扎著,不斷的用後腦勺撞著床褥。
奈何他被綁縛得極為牢固,再者,有厚厚的被褥在,就算是連續撞擊,也死不了,連撞暈都很難。
「很好!」蘇幕很滿意他的反應,「知道害怕是好事,就怕你,什麼都不怕。你的那些兄弟們,我也會讓人好好招待,東廠最不缺的,就是刀子!」
瞧著差不多了,沈東湛開口,「你們是如何知道,江府那條密道?那個修羅,又是如何把你們這幫烏合之眾,湊在一起的?前因後果說清楚了,就給你個了斷,免你家族受累,否則的話……與朝廷作對,株連九族都是輕的。」
蘇幕和沈東湛,拂袖坐在一旁的桌案旁,也不著急,就這麼靜靜的等著。
須臾,男人口中的數片布條,被撤得只剩下最後一條。 無礙於說話,但仍是防著他咬舌自盡。
「我們本是零散的水寇,專挑往來的商船劫點口糧,但從不傷及人命,忽然有一日,來了一個老道,說是算出我們有大富大貴之命,只要聽他言說,就能飛黃騰達,再也不用在江面上討生活。」男人含糊不清的開口。
說一段話,就得咽一口口水,「我們原是不信,誰知道在他的指引下,我們居然在江府的廢墟里,發現了密道,在裡面我們撿到了一些銀子,老道說這條密道慣來用作不法逃離,所以才會有銀子遺落在內。」
「於是,你們信了?」沈東湛道。
男人吞了口口水,「信了!密道直通城外,簡直是最安全不過的轉移路線,城內城外可以自由穿行,不受任何束縛。」
「後來呢?」蘇幕問。
男人又道,「後來這十里八鄉的水寇都被他鼓動,大家決定好好的幹一票就收手,自此就打上了稅銀的主意。老道說,光靠我們這些人是不夠的,他掐指一算,我們還有貴人相助,這就、就見到了什麼五毒門的護法。」
蘇幕和沈東湛對視一眼,這牛鼻老道有點本事啊,人也是他,鬼也是他,將一幫人糊弄得團團轉,幹下這等蠢事。
「後來,就一直是這護法與我們交涉,教我們利用迷霧彎劫走官船,但因為我們不願傷及人命,所以那些侍衛就被留了下來。」男人繼續說,「稅銀藏在箱子裡,我們利用水流的力道,從水底下運走,抬到山上。」
沈東湛勾唇,「我就說嘛,為什麼這麼多稅銀,會憑空消失,連車轍印都沒有,卻原來你們是從水下走的。」
「我們都是在江面討生活的,水性比尋常人好上百倍,暗流湧動,搬走那些稅銀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。修羅為了防止朝廷追查,連銀匠都不敢從周邊找尋,是他自個不知從哪兒綁來的。」男人面色慘白,額角滿是冷汗。
蘇幕幽幽的嘆口氣,「你們明明可以藏得極好,為什麼要劫走太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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