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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日乃節慶,太后並二聖都在此間,當堂喧鬧,成何體統!」
太后和景璘還沒說話,董淑妃已經正色道:「玄雲,你說你是奉命行事,奉的是誰的命?說出來,若有冤情,太后和聖上自會為你做主!」
那正氣凜然的模樣,引來明玉冷冷一瞥。
玄雲的面色灰敗,一邊哭泣,一邊畏畏縮縮地看向我。
「玄真……」她哽咽著說,「是……是玄真……」
殿上登時譁然一片。
我冷冷地看著她。
這時,那殘信也呈到太后面前。
「涉江採芙蓉,蘭澤多芳草。採之慾遺誰?所思在遠道。還顧望舊鄉,長路漫浩浩。同心而離居,憂傷以終老。」不用我細看,已經有人唸了出來。
董淑妃湊過去,一句一句唸完,看我一眼:「好一篇情詩。」說罷,她繼續問玄雲,「這信,也是玄真給你的?」
玄雲發著抖,點點頭。
「給誰?」
「貧道不知……」玄雲道,「玄真只吩咐貧道將這包物什放到西華門外一棵老槐樹下,別的不用管。」
又是一陣竊竊私語。
我站在原地,面無表情。
這場面雖拙劣,卻頗為致命。
因為那些字確實是我寫的。
那是我給兄長寫的。兩個月前,他在信中說,想看看我的書法如何,讓我正經寫一篇字,附在信裡寄給他。他喜歡古詩,我就挑了一首懷念遠人的詩,情義兼備,一舉兩得。而我也知道兄長對書法嚴苛得很,為了不讓他太失望,我練了許多遍。這張紙,看樣子應該就是我練字的廢紙。
宮正張謨所謂的玄雲被抓時,把信吞了一半,設計得頗為巧妙。這皺巴巴的殘片,怎麼看都想是正經的信,而不是什麼練字的廢紙。
我的字,景璘是認得的。
果然,就連他也看向了我,目光裡透著狐疑。
董淑妃還要再問,明玉不冷不熱地打斷:「這殿上,究竟是太后聖上做主,還是董淑妃?」
她看明玉一眼,終於閉嘴。
明玉不理她,只對太后道:「此事,當下不過只憑著玄雲一人之言罷了,無憑無據。依妾之見,還須再仔細查一查,免得漏了什麼內情。」
太后微微頷首,正要說話,張謨卻道:「稟太后,臣還有一事,要向太后及二聖稟告。」
景璘有些不耐煩,瞪著他:「還有何事?」
「此事,仍與玄真有關。」張謨道,「近日,臣往芙蓉園檢視出入簿冊,發現玄真在芙蓉園之時,曾私自出入。玄真有司符令,可因得其身份殊異,宮衛未敢阻攔。芙蓉園中的戒令、糾禁及謫罰亦乃臣執掌之內,今臣得知此事,不敢隱瞞以致疏失,特來稟報。」
說罷,他將一本冊子交給內侍。
我看著他,心想好個張謨。他跟董淑妃一唱一和,今日是不打算放過我了。
那日我離開芙蓉園時,衛士一直盯著的眼神,驀地在腦海間浮起。
原來如此。
事到如今,我不出來解釋解釋,是萬萬不可了。
我定了定神,走出去,在太后等人面前跪下。
「此事,乃有人誣陷。」我說,「太后聖上明鑑。」
董淑妃冷笑:「出家人不打誑語,如今人證物證俱在,玄真還有何話說?玄真在宮中戴罪出家,太后和聖上憐愛,厚待於你,可如今卻傳出這等事來,玄真竟想寥寥數語便打發了麼?玄真也是內官,當知曉私通授受是何等重罪,可不是一兩句話便能矇混過關的。那冊子上,寫明瞭玄真出入芙蓉園的時辰,玄真不若好好解釋去了何處見了何人,好讓有司一一查驗。若果真是受了冤枉,太后和聖上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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