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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每次都很抗拒,說我像在摸狗腦袋。
我坐在他的身後,用巾子他的頭髮一綹一綹拾起,細細擦拭。
一邊擦,一邊心猿意馬。
未乾的頭髮上,蘭湯的味道更是明顯,也不知給他用的是哪種方子,清新好聞。
頭髮下面,他的寢衣濕了一片,貼在肩膀的肌膚上面,幾乎能看到底下的肉色。
我的力道不輕不重,他似乎很是享受,姿態放鬆。
那受了傷的手臂已經結痂,他也不再纏著布條。袖子下,露出手臂原本的形狀。
那擦拭乾的頭髮撥到一邊的肩膀上,從我這裡看過去,如瀑長發垂下,襯著他側臉上那流暢的線條,雌雄莫辨的美,別有一番風情。
妖孽。
他還說他不是禽獸。
「你可是洗了就出來了?」我忍不住問道,「沒讓內侍宮人給你擦一擦?」
「散下來,過不了多久便會幹。」他說,「頭髮罷了,用不著別人幫忙。」
我不是別人?我腹誹著,卻忽而覺得哪裡不對,耳根熱了一下。
「明日那觀兵,只有你和我們去麼?」我岔開話題,問道。
「不止。」他說,「一些重臣和貴眷命婦也到場。」
手頓住。
「重臣和貴眷命婦?」我說,「譬如?」
「譬如林太傅,祝夫人。」他說,「還有蕭皇后。」
聽到明玉的名字,我精神一振,又有些不敢相信:「明玉也去觀兵?」
「不可麼?」他回頭看我,「你不想見她?」
「我自是想見她,」我說,「只是沒想到這麼快。」
「她到了洛陽之後,一直住在紫微城。」他說,「我想著她必是悶得很,且你說過她愛看馬球,想來這觀兵之事,她應當不會不樂意。」
我不由哂了哂。
從前我是在她面前提過幾嘴明玉的愛好,沒想到他居然記得。
「那麼祝夫人呢?」我問道。
「祝夫人身為永明侯夫人,一向是洛陽這邊的外命婦之首。」他說,「你是將來的太上皇后,蕭皇后也在,她自當率外命婦拜見。」
我明白過來。
這一切,顯然不是為了我準備的,而是為包括祝氏在內的所有反對這婚事的人準備的。
他並非只是單純地觀兵,更是要在那大庭廣眾之下擺明態度,讓他們對我這太上皇后執禮。
「祝夫人知道我會去麼?」片刻之後,我說。
「知道。」他說,「我與她談過了。」
我微微頷首,心想,她說不定以為是我向他告的密,若是個心胸狹小之人,也不知會如何恨我。
「是麼,」我說,「你如何與她談起的?」
「不必我與她談起。」他說,「那日我回宮之後,她就來覲見,向我說起,當年我母親曾有意讓我與阿婈定親之事。」
我訝然。
「這是真的?」
「我不曾聽我母親和杜先生說過。」他說,「就算是真的,那也是許久以前之事,與當下無幹。我一向將阿婈視作妹妹,這婚事斷無可能。」
我追問:「她如何回答?」
「她說,既然我決意如此,她謹遵聖命。」
我有些錯愕。
「她不曾有一句異議?」我問。
「沒有。」他說。
我狐疑不已。
走神之際,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重了些。我聽到他「嘶」一聲,才回過神來。
他拿過我手上的巾子,自己擦了起來。
我瞥見他那寢衣的領口又敞開了些,胸膛到上腹的起伏一覽無遺,燭光在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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