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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摟過他的脖子,印在那嘴唇之上。
呼吸之中,帶著些許夜風的味道,還有些燭燎的煙火之氣。馬車行走時,車輪碾過宮道上的磚石,轔轔的聲音在高牆間迴蕩,幾乎掩蓋住了兩人的心跳之聲。
未幾,他環住我的腰。
再前行一段,忽然,外頭傳來承和宮前內侍行禮的聲音。
我忙將他放開,他也鬆了手。
那錦簾拉開之時,二人皆是正襟危坐。
「我還須與他們議事。」他看著我,目光灼灼,「等我回來。」
我的耳根仍帶著熱氣,不知是不是方才他的手撫過的時候,太過用力。
「知道了。」我說。
而後,我搭著蘭音兒的手,下了馬車去。
子燁注視著我,少頃,令馭者駛向宸元宮。
蘭音兒站在我身旁,望著那馬車離去,忽而道:「皇后,秦先生那邊傳了訊息來,是關於你說的那位名叫阿南的北戎副使的。」
我看向她,來了興趣:「哦?」
——
秦叔果然為我好好查了阿南。據他呈來的信上說,此人,一直跟隨在乞力咄身邊,已經在中原待了一年有餘。這一年來,他去了不少地方,從打聽到的訊息上看,確實是在為戎王搜尋珍奇之物不假。
至於此人的出身,由於他是生在外邦,秦叔鞭長莫及,並不能徹底查個清楚。不過根據那些在洛陽生活的胡人們的說法,阿南確實與突厥王庭有些親戚關係,雖不知他母親究竟出身哪一支,但他的手上似乎有突厥可汗賜下的信物,素日裡無論是做什麼,突厥人都會賣他幾分面子。
相較之下,他在北戎的出身,反而似乎是個謎。乞力咄對這阿南,看得出來總是有幾分客氣的,並不像一個普通的扈從。可就連乞力咄身邊的人,也說不清阿南到底是哪家子弟,為何年紀輕輕就能當上乞力咄這等人物的副使,
我將秦叔的信看完,想了想,將信紙點了。
對於能夠親自去北戎和談之事,景璘顯然十分滿意。
第二日,他甚至破天荒地見了我。
而上次他特地與我見面,和我好好說話,還是在我和子燁婚前的那個夜裡。
這些日子,我們就像陌生人。
他不理我,我也不理他。就像小時候鬧彆扭吵架之後一樣。
「這是京中送來的。」他指著內侍抬來的幾口箱子,對我道,「從前太后和朕給你賞賜了許多東西,你大多都放在了玉清觀的庫房裡,撇下不說,竟還要分給玉清觀裡的女冠。這可都是御賜之物,就這麼入不得你的眼?你究竟在想什麼?」
我有些訕訕。
他說得沒錯,這些東西,都是御賜的,不過都是些法器、衣料之類的日用之物。
我已經不是出家人,御賜之物也不能拿出去賣錢,於我而言只有雞肋。
不過我既然用不上了,倒也不妨礙別人用。於是臨走前,我讓女冠們將這倉庫分了。至於那些可帶走的貴重之物,則早被我換成了金子,在離開洛陽之事一併帶走。
沒想到,我這算盤並未逃出景璘的眼睛。
「我要這些有何用?」我將一柄拂塵從裡面拿出來,看了看,道,「難道要我再度出家不成?」
這拂塵,其實並非凡品。上好的馬尾,長須雪白;杆子是從一整塊的碧玉里切出來的,無論多熱的天,手握著,總有涼意。
「反正不許丟。」景璘一貫的霸道,「這是朕賜你的,你就算死了,也給我帶到墓裡去。」
我瞪他一眼:「又在胡說。」
景璘唇角一彎,終於恢復了笑嘻嘻的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「這些日子,你惱我麼?」他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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