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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諺郎來了。」見禮之後,他笑盈盈地看著後面那許多車馬,道,「東西都搬來了?」
兄長道:「正是。」
說著話,白氏等人也從馬車上下來,跟眾人見禮。
我發現後面幾個鄉人的面色不大對勁,交換著眼神,欲言又止。
「諺郎,」有人問道,「你們此番回來,就不走了麼?」
「還未定下。」兄長道,「須得看日後如何。」
三叔公頷首:「原來如此。」
一行人說著話,來到老宅前。馬車停穩之後,呂均帶著眾人將東西卸下,搬到房子裡。
這邊動靜不小,沒多久,圍觀的鄉人就變得多了起來,還有人來幫忙。
這邊動靜不小,沒多久,圍觀的鄉人就變得多了起來,還有人來幫忙。
兄長畢竟來的次數更多,且甚為長子,從前鄉人去見父親的時候他總是在場,故而還能叫出不少人。
我跟在他身邊,聽著他喚這個叔那個伯,只感到全然的迷茫。
白氏等人都是女眷,一番見禮之後,帶著阿珞到後院去了。兄長則帶著阿譽和阿諶在前堂招待來訪的族親。
從前在家中,但凡女眷來訪,總是白氏出面待客。如果來的是至交或至親,我也會作陪。
今日,到後院裡來拜訪的女眷也不少。有幾位,從前到我們家裡去過幾回,我也還是能認出來的。於是在後院裡待客的,就成了我和白氏。
這事於我而言,向來是無趣得很。從小到大,我出面,便只是出面陪坐。遇得熟悉和喜歡的人,說上兩句話;遇到陌生的或是不喜歡的,我能夠毫不留情地露個面就告辭,自己玩自己的。
乳母一向對我這性情十分不滿,大加詬病。在她眼裡,能稱得上教養的,應該是明玉那樣。她待起客來,無論寒暄還是看茶用膳,都一手包辦,樣樣周到。乳母誇她是個能撐場面的,一看就是將來能操持一家大事的主母。而我,雖然父親野心勃勃地要將我拱上後位,我卻表現得全然胸無大志目無大局,這著實讓她感到鬱悶。
故而今日,當我落落大方地坐在後院的廳堂裡,微笑地與那些見過或沒見過的族中婦人們見禮,與她們說話,她們臉上的訝色幾乎掩飾不住。
我想,自己從前在她們心裡的形象應當是不怎麼樣。
「多年不見,上次見到娘子和夫人,還是五年前。」一位我該叫二祖母的老婦人感慨道,「這些年,妾每每想起娘子、夫人和公子,皆牽掛不已。不知諸位過得如何?」
這位二祖母,在這堂上年紀最長,我從前在家中與她見過幾回,算得面熟。聽乳母提過,她守寡多年,家中不甚寬裕,但因得與我們家關係近,每年,父親都會送去些錢財,接濟生活,供兒孫們讀書。故而幾乎每年,這位二祖母都會親自帶上些家中的土產,到我們家裡去拜訪。雖然在我們家眼裡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,可我父親對族親恩義一向看重,每次也都讓她滿載而歸。
說來當真奇怪。
從前這些事,我向來不放心上,聽乳母說了也就忘了。現在見面,卻忽然都想了起來。
我覺得我也不是沒有那當大家主母的本事。
「蒙皇恩浩蕩,雖有些坎坷,幸好皆平安無事。」我親手為她沏了一杯茶,謙恭道,「這老宅,是先祖留下,父親生前就一直囑託我等要好好照看。如今回來,也算葉落歸根。將來與二祖母及眾族親長輩便是近鄰了,還望多多照拂才是。」
二祖母看著我,忙道:「娘子怎說這般客氣話,自當如此。」
白氏也跟著搭起話來,一番寒暄,氣氛算得和樂。
這廂說這話,我瞥見坐在後面的幾個女眷交換著眼色,交頭接耳。
有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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