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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氏道:「呂侍衛早晨還見他在,下午卻不知去了何處了。外頭侍衛皆歸他調撥,若要送信,須趕緊讓人把他找來。」
我想了想,搖搖頭。
「太上皇留了侍衛在這裡,不必我說,他也會知道什麼人來過。」我說,「這位祝夫人,看著並非是那莽撞無謀之人,她果真怕我向上皇告狀麼?」
她們面面相覷,一時沒有言語。
「這些年,上皇待她如何,諸位庶母可有耳聞?」我又問。
「妾等雖在宅中深居簡出,甚少外出露面,但也並非孤陋寡聞。」白氏道,「上皇待這位祝夫人,是極好的。坊間甚至傳言,上皇自幼沒了父母,視杜行楷如父,視祝夫人如母。每到歲時節日,上皇都是要登門拜賀的。」
「上皇是敬她罷了,哪裡就是拿她當母親了。」孟氏想了想,道,「妾想著,娘子說得對。這位祝夫人可並非孤家寡人,朝中那最受上皇器重的林太傅,是杜家的表親。在洛陽朝廷之中,杜家的勢力無人可比。如今來了個不是杜家出身的太上皇后,他們焉能甘心。我看,反對這門婚事的,可遠不止祝夫人一個。」
白氏沉吟,看向我。
「娘子如何想?」
我說:「此事,還須兄長回來再行商議。諸位不必聲張,我等自有主張。」
眾人頷首,又說了一會話,各自散去。
我獨自站在堂上,心中仍心潮起伏。
——上皇鬼迷心竅,非要娶你。先夫告訴他,就算先夫願意,鄭國公也不會願意。先夫問上皇,若不久之後,他就死在了鄭國公手上,上皇會如何自處?
——他將孤錯認成了杜行楷,一把扯住孤的衣角,說什麼她再也不會原諒我,你滿意了麼……
這件事,我曾經問過他。
但他否認了。
騙子。
心裡罵著,我只覺五味雜陳。
他有時候,真的傻得出乎我的意料。我惱恨的,或許也正是他的這個傻勁。
他寧可扛下所有的東西,包括我的怨氣,卻不肯向我解釋哪怕一句。
如此的獨斷和決絕,哪怕那理由是為了保護我,也讓我至今無法釋懷。
正當我站在原地發怔,忽然,我聽到了阿珞的聲音:「姊姊。」
轉頭,只見她站在堂上的大門外,探著腦袋望著我。
「怎麼了?」我問。
她跑進來,道:「姊姊跟我來。」說罷,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。
「去何處?」我問。
她卻一臉神秘兮兮,繼續將我往門外拖:「姊姊來麼,來就知道了。」
我無奈,只得跟著她朝外頭走去。
正堂兩邊連著迴廊,通往各處院子。
阿珞拉著我,進了迴廊,穿過兩處院子,曲曲拐拐,最後,來到一個小院前。
這院子,原是先人為了飲茶可開闢的,有一處小軒。但我們家搬離這裡之後,小院多年來無人打理,院子裡長滿了草。
「姊姊在此處等著,不可離開。」她說罷,轉身就跑了。
我一臉疑惑,正想著她究竟要做什麼,忽然,一隻手伸來,將我拉進了門裡。
心中大驚,我正要尖叫,忽而看清了對方的臉。
太上皇站在我面前,看著我,似乎對我被嚇一大跳的樣子很是感興趣。
我大鬆一口氣,隨即掙開他的手。
「做賊麼,為何這般鬼鬼祟祟?」我不滿地說罷,又忍不住詫異地瞥了瞥他,問道,「你怎來了?」
「我本就要過來。」他說,「五夫人不是說了,上官裡秋收在即,我可到地裡走走,體恤民情。上次我就算臨走前四處看一看,只是被上官恭家中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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