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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武富就算心有不甘,但他是什麼人物,會這麼輕易叫你們挑撥?我看你們就死了這心,以後不要再去撩撥那殺胚才是正經。”鄭屠戶娘子說道。
兩名刺客若有所思的對望一眼,留在酒錢便走出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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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懷找了一家客棧進去打酒,過了片刻看那兩名刺客將包袱布裹著的佩刀抱在懷裡,前面的長街走過。
徐懷他身形健碩,在光線昏暗的街市裡想要躲在暗處追蹤誰,也極醒目,僅是走到客棧大門內側往外窺去,見那兩人往悅紅樓裡走去,心想難怪之前跑三家客棧都沒有打聽他們的訊息,原來藏身在妓寨裡啊?
那些以身相伺的女子,平時最能恩客那裡聽到各種訊息,層次甚至還不低,另一方面她們也喜歡出手慷慨的恩客面前口無遮攔、言無不盡兜售這些訊息。
這時候看到刺客藏身在有吃有喝又能住宿的悅紅樓裡,徐懷一點都不覺得意外,還覺得理應如此,但他心裡有些疑惑,自己從來都沒有踏足過這種場合,怎麼就明白這裡面的道理?
徐懷提了一罈酒、兩隻燒鵝回到軍寨。
“你這憨貨,就記得自己喜歡吃肥鵝,也不說多買兩樣肉食回來?”荻娘開啟荷葉,看到是兩隻燒鵝,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,“叫你出去做件事,還真是要一樣不落的吩咐清楚才成。”
徐懷嘿嘿一笑,也不辯解,找了藉口,拉盧雄到一旁將剛才他在街市所見相告:“刺客援手來得倒快,沒想到他們都藏在悅紅樓裡!”
“雖說從汴京過來有上千裡的路途,但他們快馬加鞭,沿途又可以換馬,算著時間,這一兩天卻是能從汴京調來人手,”當世只要權勢夠重,私事借用驛寨快馬實屬尋常,盧雄並不為刺客這時已從汴京調來人手感到奇怪,說道,“不過,他們調來人手,還小心翼翼的樣子,應是忌憚你身後之人。”
什麼叫作繭自縛?
這個就是!
見盧雄為頗期待的看過來,徐懷很是後悔當初找了這麼一個爛藉口裝腔作勢,竟然將盧雄也唬弄住。
這會兒叫他從哪裡找援手去,又叫他如何跟盧雄說清楚這一切?
徐心庵跑過來喝他們去喝酒,徐懷也藉機避開盧雄期待的眼神,往後面的院子裡走去。
不過,徐懷心裡想刺客藏身悅紅樓,人數應該不會太多,而不敢再放任事態惡化的鄧珪,黃昏時也明確將保護王稟一事,具體交給徐武江負責,他們暫時也不會太擔心什麼。
巡檢司幾名節級的分工也調整過來:徐武江接下來這段時間不再負責出軍寨巡視,專司東寨門的守衛之事;徐武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王稟身邊,除了盧雄外,他還要安排兩名武卒隨時留在王稟以防備有什麼突發狀況發生。
最佳人選應該說就是徐懷。
徐懷這次卻不想應承下來。
他要是留在王稟身邊,就沒有辦法脫身幹別的事情,嘴裡啃著冒油的鵝腿,當即含糊說道:“這事我不幹,夜裡睡不踏實!你讓心庵來。”
“你就知道睡,怎麼睡不死你?”徐武江氣罵道。
“我來我來,”徐心庵窺著在廂房由荻娘陪著用餐的王萱,忙不迭應承下這差遣,說道,“徐懷笨手笨腳的,可不會照顧人,王老相公有什麼差遣,還能放心叫他去做?十七叔你看他出去買個熟食都不會,買來這酒都冒酸味了……”
徐懷這時候腦子閃現一段話:舔狗舔狗、舔到最後一無所有。
他回頭看了廂房的王萱一眼,暗感這話卻是應景。
雖說王萱那張小臉端真是精緻無瑕,小小年紀就有難掩的清豔,但在他的眼裡,還是一個遠沒有長成的小丫頭片子。
他猜想,這種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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