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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頭扶著她回了地字一號房,將她交到始終守候的江雄手裡,便是面露難色。
「江公子,今日之事您也見著了,雖說姑娘在樓裡一日,我理應照應一日。可是,我也只是個奴婢,生死前程都攥在掌櫃的手裡。現如今,姑娘受了太大的刺激,似乎已不大清醒,不如,您儘快帶著姑娘離去。離了這地,或許還能好些。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江雄緊緊地擁著懷中的女子,外頭發生什麼都與他不相干,眼下,他亦只想帶她走。
當下,江雄便叫丫頭收斂了幾件蘇蘇的衣裳,裹成包袱掛在後背,身前橫抱著懷中女子,似團抱著一個小小的貓咪。
他抱著她一路向外走,些許議論全不在意。江雄行走江湖,一貫不將這些婦人之言放在眼裡。
可他斷然沒有想到,將要走到後門時,懷中安順乖巧,又似是痴傻的女子忽然一個激靈打挺。那力道極大,似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。江雄不察,只來得及扶她一把,不叫她的身子重重落在地上。女子卻是趁著這股力道站穩,而後猛地沖向前院大堂。
「輕白!」
蘇蘇站在兩處的交界,猛地大喊一聲。大堂眾人齊齊朝她看來,包括楚驚春。
可她喊過這一聲,彷彿也只得清醒這一瞬,一滴清淚滑過臉頰,她沉沉地閉上眼,身子直直地向後跌去。
幸而江雄身形迅猛,這才將人穩穩地接住。抬首時,本該與你眾星捧月的女子四目相接。他直愣愣避開眼,以更大的力道抱著懷中女子離去。
上至馬車,方才附在蘇蘇耳邊低聲道:「蘇蘇,咱們再也不回來了。」
……
大堂內,終於有人後知後覺地將那形容潦草的女子同蘇蘇聯絡在一起。
「方才那是蘇蘇姑娘嗎,怎麼看著怪怪的?莫非是我看錯了?」
「沒錯,定是蘇蘇姑娘。你瞧方才抱她的人,可不就是江雄,江雄是誰,他向來只尋蘇蘇姑娘一人。也不知怎的,蘇蘇姑娘這是瘋了不成?」
這人「嘖」了兩聲,感嘆道:「看著像是不大清醒,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。」
另一人揣度:「難道是瘋病?」
春和樓說的是兩位姑娘病了許久,看輕白姑娘這端似是已然痊癒,蘇蘇姑娘那般模樣,大約真是得了瘋病。
幾人聞言,煞有介事地一道點頭。轉眼瞧見楚驚春已然邁步向樓上行去,隨即將蘇蘇瘋癲一事拋諸腦後。
楚驚春略略提著裙擺,上至樓上。路過林霽塵身側時,照常福了福身,道一聲「林公子」算作見禮。
林霽塵僵硬在原地,剎那間,恨不得飛身而逃。偏又太多雙眼睛齊刷刷望著這裡,他只得扯著嘴角,還一聲「輕白姑娘好」。
楚驚春也不多做停留,甚至目光未曾打林霽塵身上轉過,逕自回了房,得見煙蘭張圓了嘴巴瞪圓了眼睛。
煙蘭上前拽了拽她的袖子,又摸了摸她的手心,確信她微涼的手中隱隱透著些人的溫熱,才全然鬆下一口氣。
「姑娘,您真的還活著,您是怎麼活下來的?」煙蘭道,「昨夜那場大火來得那麼突然,奴婢嚇了一跳,發現的時候甚至來不及救您。」
楚驚春想起昨夜,大火起的太過突然,亦是怪不得蘇蘇。
說起來,倒有些怪她自己倒黴。這黴運砸在腦袋裡,躲都躲不過。
楚驚春伸手摸了摸茶壺,想自個倒杯茶喝,觸手冰冷。
道:「煙蘭,茶涼了。」
「奴婢這就叫人去換。」煙蘭趕忙道,隨後叫了丫頭進門,「快些換壺熱茶來,姑娘等著用呢!」
煙蘭自然不能說,知曉內情的人們都以為她死了,哪還會惦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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