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煙蘭大略講了方才情形,落筆,自是歸在林霽塵的偶然出現上。

說罷,見雲娘許久沒有動靜,方小心添補道:「掌櫃的,這樁事一出,輕白姑娘大抵會懷疑到奴婢。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情,您看,奴婢日後可要繼續伺候她?」

煙蘭亦不願趕著這樣的檔口為自己尋事,實在是知曉楚驚春的行事作風,如此取人性命,怕是要反被取之。

她不想死。

言罷,身前仍沒有一絲動靜。

煙蘭小心翼翼地抬些頭,辨著雲孃的臉色。只見她眉間緊蹙,臉色沉鬱的將要墜下滂沱大雨。煙蘭極少見雲娘這般,悄悄吸了口氣,才敢輕輕啟口。

「掌櫃的?」

「掌櫃的??」

連著兩聲喚,雲娘方才眼皮輕顫,眼珠轉動落在煙蘭身上,沉沉道:「現如今,阿澗死不死的,不是要緊事。」

煙蘭默了默,心知阿澗本就只是個奴才,要他死,也不過掌櫃的洩憤罷了。

眼下只應道:「奴婢明白。」至於她自個是不是可能有性命之憂,掌櫃的大約不曾聽見,聽見了應也不會放在心上。

「主子傳信過來,他願親自與輕白麵談。」雲娘忽的又道。

第15章

煙蘭赫然一驚,主子乃春和樓幕後之人僅極少人知曉。

往常,主子也會與同僚來這裡吃酒,偶有留宿。可是無人知道,主子才是這春和樓真正的掌櫃。如此隱秘的身份,難道就這樣暴露於輕白姑娘眼前?

雲娘瞥見煙蘭眸中訝色,嗤笑一聲:「你也覺得可笑?這絕色,到底與尋常美人不同。」

煙蘭誠然不懂,雖說主子籌謀之事可能極是緊要,然則當真能緊要到這般程度,非要洩露了自個身份才算。

煙蘭張了張嘴,謹慎措辭:「奴婢只覺得以輕白姑娘的性情,怕是沒這麼簡單。輕白姑娘,應是很難拿捏。」

「正是難拿捏,主子才不得不親自來一趟。」雲娘冷冷道,「若是尋常人,三言兩語便能唬住。偏偏這位何小姐,明明自己有求於人,竟反過來拿準咱們要用她。」

兩廂交易之事,誰是弱勢不打緊,誰漏了怯才要緊。

煙蘭試探道:「那咱們也晾一晾她?」

「不成。她是孤家寡人,死了也沒人在意,主子籌謀乃是大事,如何能浪費時間與她拉扯。」雲娘無奈擺手,「去看著她吧,別叫她再添什麼麻煩事出來。」

天字十二號房門前,煙蘭鼓了鼓氣,方抬手扣了扣門。

進門後,果真見楚驚春一臉瞭然。

煙蘭停在楚驚春幾步遠的位子,未敢上前,只道:「姑娘有什麼話就直說吧,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奴婢,怪滲人的。」

倘或要如蘇蘇和那猥瑣的張老爺一般下場,還是直接些比較好。

楚驚春收回視線,似仍如往常一般,淡聲道:「怕什麼,你又不是要殺我,我也不會同你計較。」

「姑娘的意思是……」

「如當初蘇蘇給我下藥,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她,畢竟,她也不曾真的傷著我。她傷著的,是阿澗。」

煙蘭愈是迷茫。

「你要阿澗的性命,沒要我的,我自然不同你計較。他日阿澗同你……同掌櫃的計較,也是他的事。」

煙蘭嗓音不由得有些發顫:「您什麼都知道?」

楚驚春不以為意,甚至懶怠得應聲。這些事的真相都浮在面上,甚至不需轉一轉腦筋。

煙蘭卻是忍不住上前一步:「您不怕阿澗真的死了,我以為,你很在意他。」

楚驚春摸過桌上的瓷杯,輕笑一聲:「你會在意這杯子落上劃痕或是開了裂?碎了你都不會皺眉。」

「我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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