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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也罷。」
楚驚春歪過身子,一隻手扒拉著魚露送來的金銀首飾,翻檢了一個遍,方才挑出一隻碧青色的玉簪,她拿捏在手上細細打量。
末了,方才感嘆一句:「這簪子真好看。」
魚露垂首道:「奴婢已不記得是哪位恩客送的,只怕配不上掌櫃的。」
楚驚春莞爾淺笑,只看向一旁的煙蘭:「把這些首飾都收起來,餘下的金銀,魚露姑娘帶走吧!」
話音一出,煙蘭與魚露皆是愣住,楚驚春扒拉的那一堆金銀首飾裡,真正值錢的並沒有幾個。如是將金元寶和銀子退回,便是退回大半。
便是擱在尋常青樓,幾百兩就可贖身,也是極其罕見。
魚露頓時懂了方才楚驚春問她,「你希望我說的多些,還是少些?」這話的用意。是想瞧她是不是真要離去,如今知曉她的決心,便也不要她那麼多銀兩。
「掌櫃的……」魚露出聲,又是哽咽。
「以後一個人過日子,多得是用錢的地方。」楚驚春道,「走吧!」
魚露張了張嘴,到底沒再說什麼,只離去前,重重地朝楚驚春叩了一個頭。
楚驚春瞧著魚露離去的背影,目光長久地落在魚露的身形上。樓裡的姑娘,身段並未有差的,但是優中選優,魚露可為前三。
煙蘭不知她所想,只略有些焦慮:「掌櫃的,您今日做了好人,日後只怕樓裡的姑娘們真要有樣學樣。」
隨來隨走,誰還會安心做事。
楚驚春摩挲著手中玉簪,煙蘭的話甚至不曾入耳,只想起那冊子上有關魚露的記載。
流亡入京,孤女,善舞。
「我記得,魚露善舞可做頭名。」
「呃?嗯。」
煙蘭道:「魚露進春和樓,先前便是做得長袖善舞的清倌兒,後來才做了紅倌兒。掌櫃的,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?」
楚驚春略是沉思,只轉口道:「你去找兩個最是機靈的,悄悄跟著她。」
「啊?」煙蘭又是一詫。
「昨日之事恐不能善了,真出了什麼事,叫人及時回稟,或許能救下她。」
煙蘭撇撇嘴,又有幾分不情願。
「您管她這份閒事做什麼?」
苦口婆心叫她多留幾日,是她自個不肯留下,非要今日就走。然煙蘭看了眼楚驚春的臉色,到底是搗了搗下頜,預備出門去辦。
「等等!」楚驚春叫住她,嚴肅道,「還有件事,近日有位姓左的副將回京,喚作左高義,你查查此人的底細,務必查得詳實。」
兩日後。
阿澗終於如往日一般出現在楚驚春跟前,只細瞧之下,可見仍有些虛弱。煙蘭亦將楚驚春囑託之事查明,躬身稟告。
「掌櫃的,奴婢細細查了,那位姓左的副將,是瞞著人偷偷回京的。」
楚驚春輕輕「嗯」了一聲,面色如常。
本就是如此,邊關將領,非召不得回京。然楚青珣說來尋常,怕是對各種底細也是一清二楚。
煙蘭繼而道:「據說,是他家中遭了賊,偷東西時被起夜的老母親察覺,賊子情急之下殺了人。後來尖叫聲吵醒了家中眾人,偏那賊子又是個靈巧有身手的,就這麼滅了左家滿門。」
「殺盡了?」楚驚春擰了擰眉。
怎的儘是滅門的災禍?
若是滅門,怎又偏偏留下了左副將一人?先前何映秋僥倖逃離留存了一口氣,也是她拼力為之。
「嗯,」煙蘭重重點頭,「左副將的老母親,老父親,還有夫人與兩個不滿十歲的孩子,加上府上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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