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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士們緩緩進城,宇文越扶著謝讓下了城樓。
城樓下也圍滿了人,謝讓剛走下石階,便察覺有一道目光正注視著他。
他抬眼看去,看見了那個策馬而來的人。
蕭長風與他爹年輕時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眉峰高挑,五官硬朗,叫人不敢目視。他策馬行過長街,身後背著把銀白長槍,槍尖擦得鋥亮,隱隱透著股攝人的寒芒。
那是久經沙場,無數鮮血浸染,才能淬鍊出的鋒銳之氣。
蕭長風眸光沉沉,眼也不轉地望向他。
謝讓:「?」
在他身邊的宇文越:「……」
當今聖上滿臉不悅地蹙起眉,不動聲色往前半步,將人擋在身後。
蕭長風收回目光,翻身下馬,朝天子行禮。
這幾日京城的天氣越發寒冷,地上的積雪也再沒消過。宇文越惦記著自家老師的身體,沒打算耽擱太久,與蕭長風簡單寒暄幾句,當眾賜了賞,便放蕭長風回府和定遠侯一家團聚。
蕭長風連連謝恩,宇文越點點頭,叫人牽來馬車,要擺駕回宮。
但他沒急著上馬車,而是又伸手去扶身後的青年。
青年全程都沒有說話,但蒼白的臉色以及竭力壓抑的咳嗽聲,仍能看出他身體的確不太舒服。
他似乎連行走都有些困難了,上馬車時甚至險些摔下來,好在有宇文越在後方接住。
當今聖上將帝師扶上馬車,很快揚長而去。
蕭長風站起身來。
「將軍,剛剛那人……」
「帝師謝讓。」蕭長風輕嘲一笑,「外頭把他傳得神乎其神,我還當他現在有多厲害。」
不過是個風一吹就倒,站都站不穩的廢物。
那副病懨懨的模樣,是怎麼在這朝堂隻手遮天的?
「……還不如以前呢。」
當天夜裡,宇文越在宮中宴請了蕭長風及其幾位副將。
謝讓去了趟城門樓,不幸又把自己弄得高燒不退,只能遺憾缺席。
謝讓吃不下東西,宇文越便親自餵他喝了藥,守著人睡著,才離開了寢宮。
謝讓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,醒來時只覺頭疼欲裂,嗓子又幹又渴。他動了動手指,正想叫人給他倒水,便有一雙手從黑暗中伸出來,將他扶了起來。
溫熱的清水餵到嘴邊,謝讓喝了幾口水,意識總算稍稍清醒了點:「……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?」
「不早。」少年道,「已經快到子時了。」
謝讓頭疼得厲害,蹙起眉:「我睡了這麼久啊……」
宇文越輕輕應了聲,把人摟在懷裡,幫他按壓頭上的穴位。
謝讓燒得渾身都不舒服,下意識想把他推開,卻又被人捏住了手腕。
少年的手掌還稱不上寬大,卻因為習武很有力量感,這麼輕輕鉗著,就讓謝讓動彈不得。謝讓皺著眉掙扎一下,沒掙得開,總算覺得哪裡不太對勁。
這人平時哪有這麼霸道。
謝讓抬眼朝人看去,很快明白過來:「你晚上喝酒了?」
宇文越比平日沉默得多,反應也遲鈍了不少。他與謝讓對視片刻,許久才點點頭:「飲了幾杯。」
難怪。
書裡的小皇帝酒量也不好,幾乎不怎麼碰酒的。
謝讓嘆了口氣,語氣放緩了些:「你快把我放開……」
宇文越這回反應倒是快:「不放。」
「……」謝讓無奈,「可我難受……」
少年又偏頭想了想,問:「那要怎麼做,你才不難受?」
沒什麼辦法。
他今晚已經吃過藥了,頭頂也敷著宮人定時進來給他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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