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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不收到你的信了麼,你那麼聰明,相信你總歸是沒錯的。」
劉仞嘿嘿笑了兩聲,「誒?這麼重要的事怎麼還讓她在府上,咱們的命也是命啊,萬一此事洩露…」
蒲尋打斷道:「放心吧,將軍讓人盯著呢。」
…
原來是劉仞,他也來了,看來幽州翻案也就這一兩日了。
「公主公主!」帳房先生見她出神,忙喚了兩聲,「你看這帳本?」
景陽接過帳本,「給我吧!」
這帳本是所有鋪子的總帳,上面密密麻麻的數字花了眼,她抬起頭,茫無邊際的天穹觸不可及,眼睛被自由的光芒刺得生疼,她用手背遮了遮,有些難過。
秋蕪察覺到她的情緒,試圖安慰,「日後秋蕪陪公主去看這天高海闊,公主不必難過。」
高大的圍牆似一座牢籠,將她們困得死死地,秋蕪還不知道她們恐怕一輩子都離不開這裡。
景陽想給她一筆錢財,讓她去看這大千世界,但她知道,秋蕪不會留下她一人,她看向秋蕪,笑了笑,消沉的人忽然又起了鬥志,就算為了秋蕪,她也不該就此放棄。
「我想吃你做的梨羹了。」
「那我現在就去做。」
「好。」
秋蕪往小廚房走去,迴廊轉角處,她回頭看了景陽一眼,恰逢景陽也在看她,兩人相視一笑,她快步離去。
她何嘗不知道這是公主支開她的藉口?雖然公主什麼都不與她說,但盯著公主的人越來越多,近幾日連她的身邊都有了盯梢的人,就算她再遲鈍,也覺察出什麼了。
她不知道怎麼能幫公主,但至少她可以默默的陪著她,一如從前在惠王府那般。
同樣是囚禁,眼下的境況比在惠王府偏院時好多了,但景陽並不快樂,因為囚她的人是楊將軍,就像皎潔無暇的月光蒙了沉,毀了她心底最深處的淨土。
她看秋蕪的身影徹底消失後,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,轉身走向書房的方向。
門外有將士把守,看見她後登時機靈起來,猶如看見了洪水猛獸般,景陽有眼色的退至一旁,後覺得不妥,又退得再遠些,直到耳邊只有咆哮的風聲,雕窗上人影也模糊了,那將士才稍稍放下戒備。
春寒料峭,她站在空曠的院中,寒風肆虐,等得久了連指尖都是麻的,景陽的臉頰微微泛紅,不禁打了個噴嚏,她看了一眼雕窗上的幢幢人影,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意思。
也是,書房的燭火夜夜子時才熄,他一定很忙。
景陽在袖下揉搓著手指,腳趾尖不斷的蜷曲、伸開…以便能有一點點知覺。
須臾,書房的門開了,蒲尋、劉仞、齊五等人相繼離去,一種複雜的目光自她身上掃過,似憐憫,又似幽怨…
在她這個頭等仇人面前,似乎所有的仇怨都不重要了,水火不容的劉仞蒲尋不再劍拔弩張,五年的仇怨風過無痕。
景陽拖著麻木的身軀一步步走向書房,這回門口的將士未攔著,她徑直走進去,輕輕敲門,身形近乎挨在一起的人同時抬眸,目光流露出一絲詫異。
杜如冰率先反應過來,合上案几上的書卷,往楊清身旁又傾了傾身,帶著挑釁的神色問道:「公主今日怎麼來了?下面的人是怎麼辦事的?」
「卑職見齊大人出去了,以為談完要事了…」
門外的將士聞聲欲解釋,可話一說出口又覺得蒼白無力,趕忙跪地叩首,「卑職該死!」
「他們的事是談完了,可我和清墨還有事沒談呢!」
她看向楊清,語氣裡透著曖|昧|的氣息,莫名讓景陽想起那夜的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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