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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怪…難怪這些日子杜如冰和楊清一樣,突然消失了。
瑞王僅剩的兒子戰死,孤寡一人,突然認回一位義女,霎時,這位瑞王府的郡主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人們都在猜測這位郡主的來歷,似乎遺忘了幽州冤死的磷磷白骨。
景陽並不意外,那日在殿外,景陽是聽到了的,這是皇兄對當年冤案的一個態度,以對杜氏的補償告慰昔日的冤魂和受牽連的世族,也是轉移視線的一個手段,畢竟杜氏在五年前的冤案中,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環。
如果捂不住百人口,那就將焦點轉移好了。
景陽笑了笑,心底實在歡喜不起,就連今年的春天似乎也來得格外得遲,蓮花池子中的蓮遲遲沒有發芽展葉,她伸手入池,撈了一手冰涼的水,喃喃嘆道:「今年的蓮花,是看不到了。」
她讓將士轉達楊清,她在墨韻堂等她,他若不來,她就一直等,直到他回來為止,將士有些為難,躑躅一陣後,還是掉頭去稟告了。
墨韻堂是府上會客的地方,沒有什麼人探望或是拜訪景陽,所以她來得時候並不多,這裡多是楊清留下的習慣和痕跡。
景陽慢慢撫摸這裡,就像初入府時那般,等到她把每個角落都撫摸了一遍,楊清也沒有回來。
她一連等了三日,實在挺不住了就支頤打個盹,任憑誰勸都無用,終於在第四日等來了人。
但這人不是楊清,而是杜如冰。
她一身光鮮艷麗的華服,容光煥發,與在遠香閣羸弱怯懦的模樣實在不相稱,身後跟了一眾侍俾和護衛,景陽起身去迎時愣了一瞬,看清來人後黯然轉身。
「站住。」
杜如冰突然叫住她,「見到郡主都不行禮,將軍夫人竟這般少調失教嗎?」
是啊!她不是公主了,可杜如冰已經是郡主了。
景陽頓了頓,咬著牙矮身行禮,隨著頭頂上的人一聲輕笑,眾目睽睽之下,所有的自尊登時落在腳下,被反覆踐踏。
但杜如冰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,她儀態萬方的從她面前走過,裙擺翩翩,打在她的臉上,徑直坐在最上面的椅子上。
「我看將軍夫人德行有虧,不如就跪著回話吧!」
杜如冰一拂裙擺高坐在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輕蔑一笑,神色滿是不屑,就像看著喪家之犬一樣。
景陽怔了一瞬,眼眶登時通紅,蓄滿了淚水,雖然她小時也受過欺辱,但都是下人背後嚼舌根子,事事不盡心罷了,可沒人當面讓她難堪,肆意踐踏她的顏面。
「放肆,就算公主被褫奪封號,她身上流得也是皇室的血,豈容你出言無狀?」
秋蕪看不得她受這樣的委屈,從屋外沖了進來,話音剛落,一眾僕婦和侍俾立刻按住了她,逼迫得她不得不跪下,昔日遠香閣的侍俾春華重重甩來兩個巴掌,她頓時頭暈眼花,兩邊臉頰立即浮現五個紅印。
「你們在幹什麼?住手。」
隱忍許久的景陽顧不得其他,倏地起身去推開壓著秋蕪的人,她什麼都沒有了,不能再沒有秋蕪,可她那麼柔弱,如何推得開那幾個膀粗腰圓的僕婦?
她轉頭說道:「春華,你是府上的人,旁人我管不了,你,我還管得了,你先想好後果。」
春華一直攔著她,並不在意,提醒道:「將軍夫人還不知道吧,將軍已經允我跟隨郡主去王府了,況且聽聞夫人要與將軍和離,那這府上的事與夫人,哦不,與你蘇景陽也沒什麼關係了吧!」
蘇景陽…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連名帶姓的喊她了。
春華說的並沒有錯,她一時無可辯駁,這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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