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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時已經十歲,受了傅家四年磋磨,早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,可對上她明亮的眼睛,卻還是什麼都說了:「我父親是傅家二郎,母親是煙花女子,傅家不同意他們的婚事,他們便於十年前離了京都謀生,結果傅家四年前又將我們找了回來。」
「我知道此事,你娘被逼自盡了是吧,後來你爹也隨之而去,整個京都城都轟動了,」小公主搖頭晃腦,卻不討厭,「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麼大,他們仍不讓你母親進祖墳,難怪我爹說傅家都是討人厭的老古板。」
「傅知弦,我替你做主,讓你將你娘親的墳遷回傅家如何?」小公主站在小山坡上,居高臨下地問他。
「傅知弦,我替你做主。」
「傅知弦。」
記憶裡的奶聲奶氣與女子慵懶的聲音合二為一,傅知弦回過神來,噙著笑看剛剛醒來的長公主殿下:「我在。」
「想什麼呢如此出神?」馮樂真靠在枕頭上,身上沁著淺淡的汗意。
「想我們初認識那會兒。」傅知弦回答。
馮樂真眼眸微動,也被他勾起了回憶:「哦,本宮當時說要替你做主,將你母親的墳遷回來,結果你沒同意,說什麼要靠自己。」
「殿下還記得?」傅知弦唇角笑意更深。
馮樂真懶倦地看他一眼:「可惜都這麼多年過去了,也沒見你有所作為。」
「不著急,早晚的事。」傅知弦起身去絞了帕子,想要為她擦臉。
馮樂真感覺到帕子上的涼意,下意識往後仰了仰:「換熱水。」
「熱水?」傅知弦驚訝,「你不熱麼?」
「不熱。」馮樂真蹙眉看著帕子,像在看什麼髒東西。
「好,小祖宗。」傅知弦嘆了聲氣,挽起袖子端著水盆就往外走。
馮樂真趴在枕頭上,疲懶得昏昏欲睡。
傅知弦習慣了有關她的事不假手於人,所以端著盆子準備親自去打水,結果一出院門,就看到了門外守著的陳盡安。
兩人四目相對,傅知弦勾起唇角:「雞犬昇天的滋味如何?」
「傅大人。」陳盡安頷首行禮,只當沒聽到他的話。
傅知弦噙著笑往前走,經過他身側時又突然停下:「我十歲就與殿下認識,十二歲重逢到如今,一直守著她,這世上最瞭解她的人除了先帝,就是我。」
他側目看向陳盡安還算清俊的眉眼,「那晚你雖在她寢房服侍一夜,但什麼都不會發生。」
「因為她什麼都要最好的,而你顯然不在其中。」
第11章
馮樂真由著阿葉給自己梳洗,傅知弦閒閒靠在門邊,噙著笑問:「方才大伯親自來了一趟,說是特意給殿下備了早膳,還請殿下過正廳一敘。」
「所以說你們傅家一代不如一代,若是換了你祖父當家時,得知本宮夜宿你房中,少說也要向先帝參上十本八本,他倒好,反而巴結起來了。」馮樂真對著鏡子照了照,還算滿意後便起身往外走。
「他肯定準備得極為用心,殿下當真不過去?」傅知弦問。
馮樂真:「本宮不去,他就不吃飯了?」
傅知弦笑笑,還未開口說話,便聽到她又道:「你也別去,跟逼死自己爹孃的人一起用膳,也不嫌噁心。」
「謹遵殿下教誨。」傅知弦一本正經拱手。
馮樂真睨了他一眼,抬步往外走去,陳盡安平靜跟上,半點眼神都沒分給傅知弦。
秦婉早已在傅家後門等著,阿葉一看有兩輛馬車來接,當即叫上陳盡安去了第二輛。
「殿下。」秦婉伸手,扶著馮樂真上了第一輛馬車。
馬車緩緩啟動,馮樂真靠在軟枕上,瞧了瞧秦婉眼下的黑青: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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