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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樣啊……」馮樂真陷入沉思,「實在不行,沈先生就留在長公主府吧,慶王妃再胡鬧,也不敢跑來本宮這裡要人,正好本宮府上還有一個病患想請沈先生醫治,你住下也方便些。」
沈隨風蹙了蹙眉,似乎不太想留下。
馮樂真也不著急,只管鎮定喝茶。
許久,沈隨風嘆了聲氣:「那便多謝殿下了。」
馮樂真微笑,示意他不必客氣。
下午的時候,她派人去了一趟崔太醫家,把沈隨風的行李帶過來,沈隨風算是正式在長公主府住下了。
到了晚上,馮樂真特意叫人多備幾道菜,想叫他一同用膳,卻被他拒絕了。
「沈、沈先生說了,縱使他如今住在長公主府,診金也是一分都不能少的,您不必、不必跟他套近乎。」來傳話的小廝都快嚇哭了。
馮樂真倒是淡定:「那日後就不叨擾先生了。」
她說到做到,之後果然沒有再找沈隨風,沈隨風在客房著實清淨了幾天,清淨到都有些不適應了,於是主動去尋她問病患的事,卻被她三言兩語又打發回去。
「殿下,鬼神之說一出,皇上便不再上朝,想來這回是真病了。」秦婉遣退了眾人,壓低聲音向馮樂真稟告。
「平庸這麼多年,好不容易想做一件大事,卻被所有人反對,能不氣病麼。」馮樂真垂眸喝茶。
秦婉頓了頓:「雖是所有人反對,但皇上恐怕只會將帳記在殿下一人身上。」
馮樂真無聲笑笑。
上一世馮稷也病過這一場,病好後便宣佈放棄修運河的事,再之後便是中秋宮宴上那場指認。若她猜得沒錯,馮稷就是病好之後對她動的殺心。
「隨他去。」馮樂真輕啟紅唇。
秦婉皺了皺眉,還是勸她要避其鋒芒,畢竟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仍是馮稷。
馮樂真也不知聽進去沒有,敷衍兩句後突然問:「沈隨風呢?」
「後花園。」秦婉回答。
馮樂真立刻起身往外走。
「殿下,您幹什麼去?」秦婉忙問。
馮樂真頭也不回:「找他,別跟著本宮。」
秦婉:「……是。」
不知不覺已是七月中旬,天氣熱得厲害,但長公主府的後花園林木旺盛,又有活水流動,其間涼意不比避暑行宮差,府中僕役若是無事,便會偷偷到這裡乘涼躲懶。
可惜他們喜歡,馮樂真卻不喜歡,一感覺到絲絲涼意,便想回去加件衣裳,只是還未行動,餘光便掃見了沈隨風的身影……還有他旁邊眉頭緊皺的夫子,以及正在認真上課的陳盡安。
夫子盯著陳盡安看了片刻,終於忍不住出聲:「手腕別太用力,你是練字不是碼頭上做苦工,這般用力做什麼?」
「你這字寫的,我撒把米在紙上,雞都比你啄得好。」沈隨風閒散抱臂,也跟著添一把火。
「實在不行還是別練了,識得幾個字就好,你這年紀,練什麼都太晚了。」夫子嘆氣。
沈隨風:「在下覺得也是。」
陳盡安只當沒聽到,只是一支筆被他握得如臨大敵,馮樂真卻是看不下去了:「沈先生不去琢磨自己那些藥材,跑這兒來做什麼?」
「藥材有什麼可琢磨的,還是這裡有意思,」陳盡安起身和夫子一同向馮樂真見禮,沈隨風卻是淡定,「殿下的未婚夫是京都第一才子,侍夫卻是大字不識,可見您的口味的確包容多變。」
馮樂真彷彿沒聽出他在擠兌自己,故意扭曲他的意思:「怎麼,覺得自己也有一分希望了?」
陳盡安默默看沈隨風一眼,又垂下眼眸。
沈隨風似笑非笑:「算了吧,在下無福消受。」
馮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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