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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管家登門自是由陳母陳氏這個當家娘子招待,喜春在房中沒出來,等周管家告辭,喜春才出了房,與陳氏一道把那米麵油糧給抬到灶房了去,女子力氣不大,忙活了好一會才完,還剩兩個裝首飾的匣子,陳氏給盡數搬到了喜春房中。
嘴上感嘆兩聲兒:「這周家也太大方了些,這兩匣子都快給填滿了,這得戴到何時去了,還有那米麵之類的,上回送了半扇肉還有呢,又給送來了半扇。」
喜春看著那快溢位來的首飾,也覺得如此。按理越是富貴人家送禮越是精細,周家卻不,全然要搬空的做派。周大夫人這般,那周秉也是如此,送來的一頂頭面動輒幾百上千倆銀子,喜春如今都壓在箱底,這一脈相承的作風當真十分豪橫的了。
唐桂花衣裳都顧不得洗就跑了回來,她心裡頭懷著這驚天動地的大訊息,跑得跟被狗攆了似的——寧元可是送出去了一朵珠花!
唐桂花覺得自己都喘不上氣來了,寧三郎寧元可不是寧四郎寧喬有一手炮製藥材的手藝,能在山上採藥掙錢,寧元買這珠花哪裡來的銀子?這種事兒都不用深想的,唐桂花敢拿自己的名聲打賭,寧三郎寧元手頭的銀錢定是婆母陳氏偷給的。
不爭不搶沒人疼,唐桂花可不是那等息事寧人的,寧三郎有的,她也要有才是。
一衝進屋,手中的盆子都沒放下,唐桂花就嗷的一聲叫喚了起來:「娘,大事不好了,三、三郎偷人了!」
得虧寧家家家戶戶離得不近,不然這話叫人聽了還不得敗了寧三郎的名聲去。
陳氏寒著臉從喜春房裡出來,秀才娘子的身份都顧不得了,順著抄起房簷下的柴火棍子就要朝她抽去:「我叫你胡說八道的,連小叔子都敢渾說了!」
唐桂花不料婆母陳氏還有直接動手這一出,她嫁過來也好幾載了,婆母陳氏平日再氣也只是拿話擠兌,還從沒有動手的時候,被打了個正著,端著個盆子「嗷」的直跳腳。
哎喲,她這婆母是瘋魔了!
喜春跟著出來,見二嫂唐氏跳腳,只得把人給攔了下來:「娘,打也打了,二嫂嘴上沒個遮攔的你也知曉,別跟她一般見識了,這會子叔伯嬸子們都在外邊做活計呢,瞧見了也不好。」
「你是不知她說了甚,我打她都是輕的了!」陳氏氣得胸脯直抖。
喜春忙給她順著氣,順著她說:「知道知道,二嫂這話確實不對。」
陳氏都聽到了唐桂花那一聲兒,喜春自然也是聽到了的,細細的眉心兒一皺,唐氏那話叫她聽著也是氣的,但白日裡隨時有人路過,要是聽了些,難免對三哥有些影響,三哥正是說親的時候,可不能沾上丁點壞名。
唐桂花不在乎,她們卻不能。
陳氏也明白這個理兒,恨恨瞪了眼唐桂花,這個媳婦娶進門,就是專門跟她作對來的,她整天不鬧出些動靜兒來心裡就是不舒坦。
唐氏委委屈屈的,不敢跟陳氏這個當婆母的頂撞,趁她們不備,瞪了喜春一眼。
別以為她沒讀過書認過字兒,這個小姑子當真把她婆母的陰陽怪氣兒給學了個十成十,就會暗地裡損人。
「我、我又沒說錯,三郎在河邊下游跟一大姑娘偷偷摸摸的,還送了人一朵珠花呢。」唐氏氣鼓鼓的。
最後一句才是重點。
唐桂花小氣眼紅,別說寧三郎送了朵珠花,就是送了根兒針她都要心疼半日的。
「娘你不是說三郎跟黃家那姑娘的事吹了麼,那」再渾說就試試的模樣。
唐桂花極有眼色的認了錯:「娘,是我錯了,我不該中傷三郎,我不該渾說,我不該嫉妒,我不該扯嗓子眼」
最後總結一句:「是我錯了。」
陳氏握著棍子的手緊了又緊,吸氣了又呼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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