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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嬤嬤是教規矩的,也是府上的老人了。
下晌,喜春帶著巧雲在院子裡散步,巧香匆匆趕來。
「少夫人,奴婢打聽到了。」
府上採買的事兒被壓了下來,但想著翠衣閣謝掌櫃和王婆子的眉眼官司,喜春便讓巧香去打聽一番這二人的關係。
尤其在今日聽了阮嬤嬤介紹了周家的產業後,喜春更奇怪了。
周家明明有布匹、衣料鋪子,怎麼府上下人的四時衣裳採買卻託給了並非是周家鋪子的翠衣閣?
自己不掙錢推給別人掙錢?周家是哪家的大善人?
巧香走得快,這會兒臉上紅撲撲的:「少夫人,奴婢尋了幾個有交情的小子,請他們去打聽了一番,這才得知,原來那王婆子跟翠衣閣的謝掌櫃是表姐妹!早前咱們府上的樣式衣裳是周記送來的,三年前大爺把事情交給王婆子,叫她定,這才改成了翠衣閣送。」
喜春問:「大爺就沒管?」周記便是周家的鋪子之一,主家不在自家鋪子定衣裳布匹,鋪子上的掌櫃定是要過問,也會跟周秉說上一句,那他就沒點反應。
放著定了多年的自家鋪子不定,改成了表姐妹所在的鋪子,可不是隻單獨為了照顧表姐妹買賣的。
這其中的貓膩,喜春都能察覺不對,沒道理被巧雲兩個說得英明神武、明察秋毫的周秉周大爺不知。
巧雲兩個哪裡知道周秉的事,都搖頭表示不知。
柳嬤嬤卻是知道的。
「其實這也是早年的事了,想來你們也有所耳聞,當年大爺年紀尚輕,給身邊的小子指了門兒親,卻鬧了場事兒,鬧得馬婆子和王婆子不合,大爺對王婆子也有兩分愧疚,後來提拔了她男人到身邊做事,誰料跟著出去談買賣時遇上冰雪的天兒,得了病,大爺人好,賞了她家一座一進的院子,給了湯藥費和賞銀,誰料沒兩年她男人就走了,也是個沒福氣的,之後大爺便把王婆子調到針線房去了,又給她兒子閨女都安插了清閒的差事。」
所以,這和他知道王婆子改了鋪子,並不深究有什麼關係呢?
王婆子男人是得了病走,又是院子,又是湯藥費和銀錢,走了也是沒治好的原因,跟他有甚關係,莫非他還愧疚?
柳嬤嬤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測:「大爺人善呢,外邊樣樣都得大爺定主意,府上這點事兒吧,」柳嬤嬤露出個不值一提的模樣來,低聲說了句:「大爺手頭有的是銀子,不過是隨手漏上一點兒罷。」
喜春早前在巧雲兩個口中聽到的周秉英明神武、明察秋毫,是周家的定海神針,聽多了,喜春也有偏向了,心中已經模糊的升起了一個高大英武的人影來。
柳嬤嬤的話叫喜春心中勾畫的這個人影在識海中隱隱動盪起來。
這一夜,喜春做了個夢。
夢中,一條大街之上,她們主僕三個正要登馬離去,卻見街角一個撐起的布頭上寫著賣/身葬父幾個大字,地上,一個衣著淡薄,露出姣好身材的姑娘可憐巴巴的望著身前的男子。那副分明寫著賣/身葬父,自己卻唇紅齒白,眉宇嬌軟的模樣引得四周男子都不忍。
站在身前的男子模樣年輕,身材頎長,穿著錦衣綢緞,手中拿著一把摺扇,面目有些看不大清,在喜春主僕三個正說著此女不對勁時,男子突的扯下腰間的荷包,看都不看,直接拋給了地上的姑娘。
很是大方,一副散財童子模樣。
喜春忍不住搖頭:「真傻,哪有真正需要賣/身葬父的姑娘養得這樣白嫩的,那手腕可還帶了個金鐲子呢,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大傻子,連這都沒看清的。」
說完,就見男子一頓,朝她走來。
翌日,天還帶著灰光,巧雲兩個來伺候她洗漱。喜春背心都是汗,現在還心緒不寧,倒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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