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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爺?」玉河立在身後詢問。
周秉甩了甩袖:「無事,家去吧。」
說到家去時,他步伐驟然加快,玉河只得小跑著跟上。
夜還早,喜春正在縫製他的夏衣,顏色是特意挑出來的紫檀色,鋪子上才從泰州劉家作坊裡進來的素羅,是今年才織成的料子,非陳年壓貨,面料舒適涼爽,正適合夏日穿著,到貨時,喜春特意去鋪子裡挑了好幾匹,有給周秉的紫檀素羅,嘉哥幾兄弟的杏黃、藕荷等花羅。周秉接了藥鋪的事,喜春閒來無事,所幸便取了布匹給他們兄弟幾個製成衣。
周秉到時,喜春正在繡紋路,這布料有帶花色的花布,也有素色的素布,綾羅綢緞亦是如此,喜春給他挑的是素羅,便準備在上頭繡上些飛鳥蟲魚的紋路來。
喜春這一手刺繡手法傳自母親陳氏,是他們當地的秦繡,此外還有京繡、魯繡、杭繡、蜀繡等刺繡手法和分類,種類繁多,各有特色。
周秉踏進門兒,喜春擱下手裡的素羅,起身迎了去,接了他的外衫置於一旁:「回來了,要不要給你備些飲酒湯來。」
周秉握住她的手,包在大掌裡捏了捏,聞言黑沉的眼一瞥:「我沒喝酒。」
那些人倒是想跟他推杯換盞,換了以往周秉許是給幾分面子吃上一杯,但他這些時日常在外跑藥鋪的事,從二舅兄處知道了不少關於男子隱疾形成的原因,二舅兄親口說,這些成因都是因平日裡不注重養護自己的身子。
正如整日廝混在茶坊那群人,年輕時整日拼鬥,若是上了年紀時警惕一番,好生養護,許也就不會大病小病不斷了,但他們不當回事,毫不忌那口腹之慾,如今引來了不少難以言說的病症。
他是絕對不會重蹈覆轍,成為這些年輕不養身子,上了年紀得了隱疾的人之一的。
周秉目光在喜春身上移開。在她面前,他絕不允許自己露出不雅。
喜春知道周秉的喜好,出門後家來定是要先洗漱一番,笑著應聲兒,抽了手去給他找了衣裳,推著他往裡邊走:「快去洗洗,你這一身的脂粉味兒,香得很,要是我大嫂在,指不定能想到哪裡去的。」
周秉順著力道往裡間去,嘴角微微翹起。
周秉洗漱不喜丫頭們伺候,房中只有常年伺候在身側的玉河能近了身,給他添添水甚的,房中水流湧動,熱氣騰騰,他開口:「可還記得季成、汪海那幾位的夫人。」
玉河手中的木勺只頓了一下,回道:「記得的,尤其那王何陳李幾位大人家的夫人,向來是眉眼朝天,派頭比咱們周家正經的大夫人、二夫人還要盛氣凌人的。」
「還是咱們少夫人好,模樣好、性子也好,府上被管得妥妥噹噹的,在外邊誰又不說一聲兒少夫人能幹呢。」
周秉滿意了。
出門換了常服,垮過屏風,就見本該在院子裡的三個弟弟一字排開坐在喜春身前,最小的周辰爬在嫂子懷中,正歡歡喜喜的拿著喜春給他們縫製好的小衣裳高高興興的。
「你們不在院子裡怎麼跑來了?」
周嘉帶著兩個弟弟先給他福了個禮,規規矩矩的回道:「弟弟們是過來給兄嫂請安的。」
周秉眼中明晃晃的帶出嘲諷:「早前怎不見你來請安的。」
周嘉想了會兒,吐出幾個字:「弟弟知道錯了,已經悔改了。」
蔣翰說的,甭管什麼事,先示弱總是沒錯的,這是一家人中每個人的生存之道,他做得還不算好,蔣翰他爹才是箇中翹楚,每回都是先示弱的一方。
蔣翰說,這是屬於男子漢的標誌,能屈能伸。
喜春看他們兄弟你來我往的,抿著嘴兒在旁邊不插言。
周秉不大耐煩,「說說你的目的。」
周嘉端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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