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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的花水如今連宮廷採買都不是,只是初初叫在外的管事尋訪到,入了眼,有可能與其他的貨物一起送入宮,叫更上頭的管事們評一評,再報到真正管事的主子跟前兒定下。
但就是如此,已經足夠叫喜春歡喜了。
「上回你說白家是皇商,我便使人查了查,白家冠上皇商兒名也不過十來載,從採選入宮廷前雲緞已經揚名兒了好幾年了,我們鋪子上的花水才送去盛京幾日就叫人尋訪到了,以後這花水肯定是有大前途的。」夜裡,喜春跟周秉說起,先是狠狠讚美了一番自家鋪子上的花水,又感慨了句,「白家果真不愧是皇商,沒影兒的事呢,他們已經早早得了訊息。」
盛京那邊送回冊子來,才提及了此事,花掌櫃得了信兒就來跟喜春稟報了,但總的算來,都比不得白家知道的速度快。
沈凌近日接了周秉的事兒去湯池莊子上坐鎮,周秉早早就回來了,在家裡帶孩子,喜春在旁邊說,他就給周星星換尿布,「白家成了皇商多年,門路自然是廣的。」
喜春點點頭,雙腳離地,坐在床沿,兩條小腿兒不止晃悠,還不時提到周秉身上,得他看上一眼,又回頭給兒子穿起了小衣裳,換了幹褥子。
把小被子給兒子蓋上,小腿又被踢了下,周秉心下略略無奈,「怎麼了?」往日她可不會做這等幼稚的事兒的。
「我今兒不是聽花掌櫃說起了這些商戶給請客送禮的事兒麼,你說他們這倒來倒去的,當真沒虧?黃夫人可是給我說還有人家虧了半幅家業的。」
周星星在小床上尋摸到了娘親聲音的來處,也睜著自己圓圓的小眼朝著方向看去,他看不見人,但聽得認真,儼然一副小聽角的模樣。
四個多月的孩子了,會認人了,除了平日裡經常湊在他跟前兒的,其他的一概不認。
周秉臨摹兩可的:「有人虧,有人也確實沒虧。」
對喜春他解釋得就細緻起來,「家中有經營著茶坊酒樓這些營生的確實虧得少,但不管是怎麼倒,消耗掉的都是自己的銀子,送去的禮也是實打實的,這筆銀子也不會少,真虧得狠的,是那些家中經營的營生送不出去的。」
喜春下意識就說起來:「什麼營生送禮送不出去。」
周秉下意識看她一眼,眼眸頓時轉深,喜春心頭一跳,就聽他說:「棺材鋪。」
還沒完。
「紙紮錢紙的,你說能送人嗎?」
當然不能,這是結仇。
喜春小聲道:「可哪有棺材鋪擠得進給這兩家送禮的?」
「府城的棺材鋪有八家,都是一家開的。」周秉聽到了,回了句。
哦,還挺大啊。
喜春心頭的小算盤頓時打得啪啪響,生老病死都是大事,可以一輩子不做壽,但死時可避免不了要喪葬,秦州府數萬人家,在最後這一攤上可謂是要依著這八間棺材鋪,而他們還是一家,說起來棺材鋪是少有人提,覺得有些不吉利,但還當真沒人估算過這個行當的盈利。
匯成一句話就是,不可小覷。
「是不是越偏門兒的買賣越掙錢啊。」喜春感嘆一句,想著他們周家名下的鋪子,基本上一條鋪子上都有兩家,競爭著實大得很。
她起了身兒,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屑:「算了,我去洗漱了。」
周秉下晌回來就洗漱過了,喜春洗漱完,把兩人的衣裳給捧了出來,又去翻了他帶回來的提籃,把裡邊幾個不離身的擺件取了放回桌上,繼續一翻,拿起一本包得好好的書左看右看了兩下,朝裡邊說了句:「這藍底的書你什麼時候買的,之前沒見你看過。」
周秉的聲音從裡邊傳來:「沈凌的,走時被他給放進了籃子裡的,說是之前人家送的好幾本,他看過,淺顯易懂,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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