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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春意思是叫他把錯失的關係給撿一撿。
不然顯得他們這關係太脆弱了些。
周秉:「我與他可沒什麼好說的。」
唐安每回與他書信,都是誇自己兒子小小年紀就有多聰穎的,滿篇都是炫耀,實在與他沒甚好說的。
「他炫耀小郎君,你也可以炫耀咱們小郎君啊。」喜春臉上都寫滿了「恨鐵不成鋼」。
「誇什麼?」唐安的兒子要比他們小郎君先進學,如今已經會背好些三字經了,他們家小郎君才不過學了些禮儀,只剛摸到皮毛上。
喜春張口就來:「怎麼不能誇了,咱們蘭鈺多聰慧啊,知道等爹孃,給我們拿鞋襪,吃什麼都記著我們,還有比他更孝順的嗎?」
「他誇兒子聰穎,你就誇兒子孝順啊。」
周秉倒是想,但他家的小郎君,孝順都孝順到他娘身上去了的,他這個爹那也是偶爾才沾上光,得他眷顧兩分,他略略無奈的看了人,語氣裡頗有些莫可奈何的模樣:「你這是想做何呢。」
喜春往他身上撇了幾眼,捂著嘴兒笑:「為你好呢。」
周秉在她頭上拂過,想對周星星一般,「你就使壞吧。」
喜春一把拂掉他的手。
喜春給白氏去了信兒後,還給盛京各去了幾封信兒,說過了這回的宮廷採選的事,請大伯母和珍妹子幫著使使勁。
為了這個宮廷採選,喜春是把家裡的關係全用上了。
不過這事兒急不得,等當真定下來,這一攤子流程都要有兩三月,喜春再急也只有先放下。
周星星進學兩個來月後,拿回了自己第一張大字帖,他入學一月左右,許先生就教他寫寫畫畫了,家中周秉教他畫著玩,先生就叫他轉筆,他還當是爹教的一般,是拿著筆在紙上塗塗畫畫的,對寫字半點不抗拒。
先生就趁機教他握著筆轉來轉去的,他玩得更高興了,每日回來後,衣裳上全是他揮來揮去,甩在身上的墨汁。
他玩得高興呢,如今最喜歡的就是許先生給講的習字課了,許先生教他手腕一轉一轉,他還是很快就學會了,許先生一開口叫他「連招」的時候,他就更高興了,握著筆,手心一轉一甩的,當玩似的,桌上的紙全是他灑下的黑點。
他現在已經徹底變啦,早前進學還要人哄著騙著的去,如今不用啦,一早起來等婆子們給他穿上小衣裳,仰著臉兒擦了香脂,用過了早食兒,自個兒就顛顛兒的去了,巧娘就提著他的小籃子跟上去。
香脂就是面脂,給他用的是專門從藥鋪裡拿來的,帶著一股子清新的香味兒,他非要給人取個香脂,擦了後,還要捧著自己的小臉兒好一會兒。
一張大字上盡數是點點斑斑的,周星星還遠遠不到真正動手寫字的時候,如今只是培養他的練字的性子,給他用的紙是書肆上最便宜的一種,許多人家給剛啟蒙的孩子用的紙頁都是這樣的。
東西便宜,紙頁當然不好,做啟蒙用是遠遠足夠的,周家也沒打算鋪張浪費。
「寫了什麼,叫娘看看。」喜春接了她家小郎君獻寶一樣的紙頁,除了一張的斑斑點點之外,只有中間跟隨手塗的一樣勾畫了幾筆。
周家小郎君還挺著自己的胸脯跟他們指出來:「這是寫的娘,這是蘭鈺,這是爹。」
三個一撇,就代表三個人了?
巧娘在一旁補充:「許先生說這是小公子頭一回在紙上留下印記,讓帶回來給東家和夫人瞧瞧的。」
周星星早就在他爹的眼皮子底下拿著筆塗塗畫畫的了,留下墨寶的事兒也不是頭一回了,但進學後留下墨寶還是頭一回的,三個一撇就三個一撇吧,喜春把紙交給了周秉。
只有周秉朝高高興興的母子倆看了眼,趁喜春沒注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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