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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屋裡趙姝只覺頰側被捏的生疼,不僅是疼,更是那種任意揉捏的惡意,叫她覺著屈辱。
易容膏皮覆得緊,此刻也似有微微移位之嫌,她憂怒交加,哪裡還記得先前要做小伏低的念頭,當即抬腿反擊。
「放開!」
她一腳徑直踢在他膝上。
男人絲毫沒有躲,就這麼生生捱了一記,混不在乎般得,反手將她壓上几案,指間動作愈發粗暴。
雙腳被制住的一刻,趙姝從他眼裡看到了毫不掩飾的報復快意,便明白,那樣的屈辱仇恨,她是絕沒有好果子吃的。
也不知怎的,就這麼肉塊死魚樣得被按在几案上,數月來跌落神壇的悲酸無助一股腦兒上湧。她再次陷入種歇斯底里的狂怒,不怕死到破罐破摔。
「婢母胡奴,北虜庶人,小人猖狂!」
從前她也是武場上的常客,若是不暢快了,去武場隨意尋兩個軍士練手,只要不遇上廉羽,也沒人能在她這兒討著便宜。
入質路途遙遠,可一路上為人輕視苛待,多有廉羽出頭,她反是悶著一口惡氣,就那麼從邯鄲城拖進鹹陽宮,是以昨夜才會一氣發作。
趙王后雖早逝,可十七年來,她又何嘗受過人一口氣呢。
一串怒罵言辭低俗,早沒了昔日持守。而她蓄勢刁鑽的攻勢,卻幾乎連招式都未做完,就被對方卸了力。
而後便是沒有招式,她發了狠地想叫他傷著什麼。
換來的卻是手上漸漸失控的壓制。
嬴無疾早就對她的身手瞭若指掌,從前他得用盡法子地讓著她,如今卻不用。只是三年了,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東西,身手不進反退。
堂堂鬚眉兒郎,單這氣力,若論拉弓射箭,怕還不如雍國夫人那兒的侍女。
瞥見那腕間淤痕漸紅,他不自覺眉間攏了攏。
時辰晚了,也是懶得再將時間浪費在這等人身上。
他忽然卸力退後,從衣袖裡抽出一方書帕,兜頭丟去趙姝面上。
對著她狼狽喘息的模樣,男人垂首皮笑肉不笑地哼了記,而後語出驚人:「趙王這封獻城的書信,太子殊竟連印鑑是假都沒發現麼?」
趙姝蹙眉看他,但被男人玄黑袖擺拂過,他俯身再將她攏住,貼得極近。在那張融了北胡血統精緻剛毅的面龐下,她莫名生了絲窘迫,呼吸交融,才被捏紅的側臉被人戲弄般得重重拍了兩下。
耳邊傳來句:「倚仗父祖的廢物,本君算多還你一條命,往後的日子,你也該去嘗一嘗這世間真實滋味。」
「來人!依王令,送太子殊去採石場服勞役三年。」
第4章 採石場
從秦王宮東南的王孫府,被押解著一路朝北,趙姝是坐著嬴無疾給的馬車去的。她幾乎跨越了整座鹹陽城,直到跨下車馬,被城北冷若刮骨對的夜風一吹,她下意識得縮緊脖子,先前的屈辱惶惑頃刻間蕩然無存。
「趙太子您請吧。」監管屬吏音調尖酸不屑,手執鐵鞭,領著一隊甲士跟著她。
那屬吏是個三十上下的瘦小男人,留著兩撇八字鬍的臉上,赫然有一刀疤橫貫左眼。他時不時得對空揮一記鞭子,顯然非是善類。
冷月西沉,應當已是子時過了。
天上星明月耀,依稀能看出,這是一所三面環山朝南臨湖的地方,四處荒僻到一無燈火,僅能聽的野獸遙遙低吠。
押送她的甲士雖未動手,卻是個個面目兇惡肅然,同先前王孫府的侍從天壤之別。
荒山衰草,四野茫茫。有那麼一瞬間,她甚至感覺,這些人簡直像是來處決她的。
平城西郊也是這樣的山谷,她親眼見識了那些如虎狼般不要命的秦人。
甲士的影子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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