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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為她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純善,誰知人性本惡,她可以憑父祖給的權勢四處施捨赦免,也可以,只因了一點惡感,竟就要叫人……活活燒死阿孃同帕麗斯。
她們全然是無辜的,就為了她對他的厭惡。
他曾叫人將鄭姬活剮了三個晝夜,如今,他亦該殺了她,再用這幾個月尋一個同她酷肖的人去繒國受封,入趙國奪位,索性可以用易容,此人扮了這麼多年男裝,想必除了至親外,若是被人替了,旁人反而不易察覺。
他就這麼漠然立在浮橋前候著。
可當暗衛持刀過來時,嬴無疾聽見自己將人攔住:「你且退下。」
行在浮橋上時,他腦中亂紛紛一片,望著足下寬闊黝黑的湖面,他給了自己一個理由。
鄭姬害死了無憂一人,尚是受盡酷刑而死,可樓中人卻想要他阿嬤娘親兩條命,如何能那般輕易地叫她就那麼死了呢。
她不是為人寬和厚道麼,還以為入質之路就是磨難催折了麼,他該要她歷一歷娘親此生遭際,他要叫她活著去看看,這亂世的真面目。
屋內濃黑一片,而趙姝正歇在三樓暖閣的錦帳寬塌內,酣然側臥。她今夜聽聞胡姬未死,本想著等他回來問一問,因一直未見人再回來,二更末的時候,索性偷偷將那隻大野兔從外苑抱了進來。
此刻,她只著了月白中衣側臥著,鼻尖埋在兔子背上,畏冷似得緊緊擁著兩床厚實被褥,也不知是做了什麼美夢,正微張了檀口囈語著。
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嘩得撩開錦帳,今夜月色極淡,床榻上的人沒有被這響動光照擾了分毫,只是縮著身子又將那隻兔子攬緊了些。
昏昧不明,他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杵著看了許久。
月色從她眉梢移到眼尾,荒殿裡此女不情願的神色再次浮現,不知不覺的,他呼吸間就粗了幾分。
大野兔擠著她臉動了動,睜開圓溜溜的眼睛眨巴著瞧他。
男人面無表情地同它對視,下一瞬,他跨上床塌一下子就將那兩層被褥盡數掀去地上,還一併將那隻兔子趕了下去。
這動靜太大,趙姝從酣眠中睜開眼,睡眼惺忪地見了來人,她也是慣了他的輕薄逗弄,自以為瞭然了他的行事為人,因此即便半夜乍見了這人,亦並不是怎樣驚懼。
她稍頓了頓,見塌上空空如也,被子兔子一樣也沒了時,就要怒起質問對方時,卻一下男人重重按去牆上,領口中衣嘶啦一聲被扯開,衣料結實,他卻像裁紗似的,勒得她肩側生疼。
夜風透過未關的槅門拂過她瑩潤無遮的肩頭時,趙姝打了個寒顫,不過就是愣神的空兒,男人滾熱胸腹貼上,就已經將她半邊袖擺都撕落了。
「你怕冷麼。」耳邊傳來他低語,氣息溫熱,語調卻是從未有過的冰冷,「一會兒就不冷了。」
其中惡意,直比三月前初入鹹陽時,還要深重可怖。
他眼底蘊著熾熱狠色,更有她看不懂的狂亂。動作間不似要親暱,更像是要毀滅。薄唇只僅僅抿著,也未似平日那般輕薄溫存。
掌心所過之處,掐得她生疼。
趙姝腦中一片空白,她徹底醒過神來後,開始不管不顧地踢打掙扎,眼見的只剩了小衣,她更是壯著膽子斥問:「胡女既然都沒死,你冤枉了我,怎麼倒一句不說地來發瘋!」
回應她的只有一聲嗤笑和對方愈發無情的動作。
她掙不動時,對著一室幽暗無光,幾乎是立時就停下了無用的反抗,故技重施,開始哀哭泣求。
可是這一回,並無成效。
她心裡懼怕崩潰,如被山覆,無處可躲,竟喃喃地極低聲地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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