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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怕,絕不會再弄疼你。」
灼熱氣息噴在耳際,男人雖用力壓制著她,只是手上力氣剋制著,甚至於還能騰出隻手,在她反抗掙脫的間隙,朝她背上拍撫兩下,他雖腳下不停,動作間倒是極近溫柔。
可是下一刻,他託抱著人跨進內室,將人壓在檀木雲紋的冰涼圈椅上,只說了句:「穿著濕衣上塌不好。」兩下里,就將她外衫裙裾撕了個乾淨。
就剩了最裡頭一件藕荷色小衣,肩頭一痛,他揮手將她濕漉漉的腦袋壓住,覺著最多是個牙印約莫連血也未出。
耳邊有慌亂低泣傳來,嬴無疾驀的心口一梗,遂停了手,就著這麼個姿勢託著人就朝塌上去了。
帷幔放下隔絕了外頭本就不甚亮的光線,趙姝被他輕放在早已鋪設好的厚實萱軟的被褥裡。
她慌亂探手想要尋物什反抗,隨手一摸時竟就在褥子裡觸到兩個銅質的湯婆子,摸著微微發燙溫度正好,應該是侍從在半個時辰前就料理安置好的。
她素來畏寒,從前在趙國,無論入宮遊獵外宿,除了盛夏節氣外,亦都會著人在午歇夜寢前,朝被子裡塞兩個湯婆子。
只是自平城被圍後,困餓裡守了四十餘日,提心弔膽苦守,莫說暖床了,連睡個安穩覺都是奢侈。後來入秦為質,這等待遇便更是不可能了。
泡過熱湯又褪了濕衣,塌間的和暖倒是讓她怔了剎,就是這麼個停歇,指尖才夠到銅製的湯婆子,床幔再動,嬴無疾就已然褪了外衫亦跟著上了塌。
她被一把扯過去被他覆壓住。
昏昧融暖的光線照進來,在二人相對著的面容上掃出各異的光影。
他強自壓下翻湧騰起的念,近在咫尺的一雙眼裡,眸色氤氳波瀾,星點黯淡燈火映照近來,讓這雙眼仿若盛了天上星河。
異族的血統在這樣昏暗斑駁的光影裡,愈發顯得迫人耀目。
然而這樣好看的一雙眼睛,此刻卻亦是蘊滿了情熱之際的掠奪,猛獸一樣危險無定。
他雖還沒做什麼,可週身受制,趙姝不再是未經世事的姑娘家,對於接下去會發生的事,她已經是瞭然於心。
男人指節撫上她耳垂,熱意湧動的沉沉身軀為她驅走最後一絲涼意。可她身子暖和了,一顆心卻酸澀冰寒,親吻果然是逐漸變了意味,她右手捏緊了銅爐首耳,估量著將這人敲暈的力道。
這湯婆子裡還有熱炭,雖被打磨得圓潤平緩,只那分量也足以將人砸暈了。
她習了這麼多年醫理,也是最清楚人的要害穴位在何處。
可是,當她覺出身上人似乎是在苦苦隱忍,灼熱的吻亦沒有越過下頜一步,甚至於撫弄她耳垂的手還在替她整飾鬢髮……
本就沒有十足把握,她指尖猶豫顫動。
天知道,堂堂趙國太子,廉老將軍的愛徒,連平城血戰都見過了,可她實則連只雞都沒殺過。
汙糟事自有人替她做了,她的手,從來只會救人,又哪裡會殺生害命。
腦子裡天人交戰還未完,手中一空,嬴無疾早已發覺她的異動,此刻騰起些身,一把將兩個湯婆子都丟去了床尾。
趙姝被他瞧得心虛,又忽然想到,若是真在這兒不小心敲死了此人,恐怕她連這不知名府邸的門都未必有把握走的出去。
沒了趁手的器物,也想明白自個兒的境遇,她認命般得扭過頭,不敢去瞧他神色,小心又討好地最後爭辯了句:「平日生活……我、我是無礙,可也沒好透呀,嗚嗚,至少還有半月……才能大好,我又沒有騙你……」
因是認命了,她語調紛亂畏懼,以為他是全然聽不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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